什么？

帮帮他？

程依依顿了顿，看着他命令似的眸光，她犹豫了下，心里七上八下地，瞬间觉得自己的手无处安放。

坐也不是，逃也不是。

她被他直勾勾的眼神看着，脸上像是火烧一样，这个时候，她待人处事的冷静和老练，以及喜怒不形于色，通通都不起作用，像是一个初出茅庐的人。

在男女情事上，她也确实如此。

程依依低着头，支支吾吾难为情，露出二八少女的娇羞状说道“我……我不会。”

不会？

叶戈对于这个答案早有准备，之所以一直等着她的回答，就是想要看见她惊慌失措的样子。

他握住她的手，带着她，解开了裤头上的腰带。

程依依感觉像是上刑场一样，“你……你自己来不行吗？你们男人明明自己都可以的。”

“你的手和我的手感觉不一样。”

程依依低着头，羞羞答答的，按照他的指示，忙活起来，期间，一直没敢抬头看他，但是她知道这个人的视线一直没有离开过自己，又或者准确的说没有离开过她的身体。

时钟从九点十分走到二十五分，程依依飞快地从他身上离开，贴着墙壁，叶戈看着她小鹿乱撞，没见过场面的样子，就更加笃定了心中所想，痞痞地笑了笑，淡定且从容地抽了张纸巾，慢慢收拾着。

程依依没眼看他，扭头便去了浴室，嘴还麻着，手还酸痛着，他说的那一些不堪入耳的话还停在耳边，时不时地，撩拨起那一根敏感的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