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建军在这货要求他教经济学课堂论述报告的时候,彻底爆发了。
“这个论述我已经跟蔡教授交流过了,他已经同意我不交作业了,还要跟你说几遍啊?”
“你说了不算,你让蔡教授给出个证明吧。”
“你TM的有毛病吧,拿着鸡毛当令箭,我给你脸了是吧,老子之前懒得搭理你,你当我是软柿子随便揉捏啊?”
“徐建军,你怎么骂人呢,你你还想打人不成,咱们都是文明人,小心我报告导员。”
“你是还没断奶吗?打小报告这种小学生玩的把戏还乐不此彼,爱谁谁,去告吧,我回头建议导员给你颁发个报告小能手,发个锦旗,对了我这有大白兔奶糖,要不要奖励你一个?”
徐建军发泄完,懒得再纠缠,转身离开,留下曹志文一个人在风中凌乱,不应该是这样的,自己是学生干部,他怎么能不听自己的呢。
说起来也是徐建军在学校过于保持低调,给人好说话的错觉,才会让曹志文之流得寸进尺,以他现在掌控的资源,完全没有必要忍气吞声。
只是维持了一年多的人设一时半会儿改不过来,他也不是那种一朝得势就目中无人的德行,大家得过且过相安无事最理想,但是谁要是敢给他不自在,那徐建军也不介意让这些人顶的一头包。
约上胡兴全打场篮球消磨一下心中的无名之火,这位大别山老区出来的运动健将也是个妙人,闷骚中带点风趣,有来自乡村的淳朴,也有来自大院子弟的那种莫名其妙的优越感。
以徐建军的猜测,他们上一辈儿因为发扬风格扎根农村,没有享受到一点的特殊待遇,但是到了他们这一辈儿,或许是出于弥补的心理,或许是确认表现优秀,在培养方面稍微有点侧重,这也无可厚非,属于人之常情。
“怎么了老徐,你这动作有点猛啊,强突盖帽,这是拿我们出气呢,谁不开眼惹到你了?”
徐建军认真起来,不说完虐体育生什么,打他们这几个三脚猫那是卓卓有余,跟他一组的队友也发现了这点,基本上拿到球就传给他,搞的胡兴全他们一组被虐成狗。
“被我们班一个学生干部给恶心到了,NND,我要是继续听他叨叨,怕忍不住动手修理他,所以就叫你们过来了。”
“好你个老徐,你这就不地道了,完全把我们当出气筒了,哈哈,不过你今天的动作是真风骚,放宽心,每个地方都不缺这样的鸟人,就那么一丁点的权力,恨不得用的极致,人性最大的恶,就是利用自己手上的权力,为难他能够得着的所有人。”
“小全子这话说的很有哲理,来,我让你顺利过关开心一下。”
“滚蛋,我们这么配合你,你就说怎么表示吧,食堂的饭大家伙可是吃一顿都嫌弃,听说校外面开了家湘菜馆子,老徐同学,你懂的。”
接触了这么久,胡兴全也发现了,徐建军是不差钱的主儿,那派头,比他见过的一些官宦子弟都阔绰。
看着挤眉弄眼的胡兴全,徐建军知道今天这顿是跑不了了。
不过他很怀疑这货是不是知道自己跟外面的饭店有点什么瓜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