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桑说,现在的价格已经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亨特家族已经玩不下去了,很快就会崩盘,所以我跟着他在做空,”村山荣有点小心翼翼的道,从小到大父亲的威严形象让他敬畏颇深,他可不敢在父亲面前造次。
“你应该早点告诉我的。”
“这种冒险性质的投资,没有一定的把握,我可不敢怂恿您加入进来,我自己那点钱,亏了也就亏了,要是给家族造成什么大的损失,那我岂不成了罪人。”
“好了,不追究这个了,你的朋友有没有告诉你这次降幅有多大?”
此时的白银期货,大多数人都能看出来要往下走,但是具体下调多少,会不会有反弹,就没有多少人能把握了。
期货可不是股票,只要看准的走势,砸进去就可以了,期货就算你看准的大趋势,但是多空双方不可能看着无动于衷,市场上波动太大的话,就算是整体价格下降,空单也有可能爆仓,如果没有资金补仓,就只能被清理出场。
“徐桑说价格过了五十已经是极限了,往后价格会大幅回落,不过亨特家族投入的资金,大部分来自于银行,银行被亨特家胁迫不得不跟他们一起,所以会有人护盘。
具体价格徐桑没有说,下降一倍是肯定有的,父亲大人,我答应徐桑不告诉别人,请您务必不要再传给其他人这些信息。”
村山荣现在生怕徐建军因为透露消息生气,以后不带他玩了,那他找谁说理去,所以面对父亲大人,他也不得不斗胆提醒一下。
村山幸雄没有回应儿子这个幼稚的叮嘱,只是淡淡的撇了他一眼,结束了谈话。
在这些真正掌握社会资源的资本眼中,漫画、音乐、电影,都是供民众娱乐的载具,在这方面有点才华,还不至于引起他们的重视。
但是在金融市场上能够准确预估价格走向的,那就必须争取拉到己方麾下,再不济也要建立友好信任的合作关系。
不过这位神奇的徐先生,究竟是通过某些渠道打探到的内幕消息,还是通过一定的信息做出的合理预测,还待进一步考证。
而且这种预测是像赌博似的偶然中的,还是具有可持续性,这些都牵涉到村山老头对待这位徐先生的态度。
当白银价格过50美金没多久,就给大家表演了一个跳楼机直降,没错,这不是过山车,是那种直挺挺的往下落的。
砂原清看着价格走势,久久无语,仿佛都忘了自己会说话一样,而那些之前一直跟风买涨的散户,只剩下欲哭无泪,这个时候下跌的速度,好多加杠杆的用户连平仓的时间都没有,就直接被爆仓了。
期货市场可不是买股票,特别是A股,一天顶多给你来个跌停,10%的损失,而且你要是做长期的,根本不用在意一时的涨跌,只要有足够的耐心,只要不是那种倒霉碰到退市的,等回涨再抛了就行。
期货市场稍微不注意就血本无归,甚至欠一堆外债都不是什么稀奇事,那些股市崩盘跳楼的,资产缩水还能够接受,但是倒欠高利贷就没法活,毕竟那些不怎么正规的财务公司,几乎都有黑社会的身影。
花旗小日子营业部乱糟糟的,大家都在讨论自己的客户有多惨,而砂原清松了口气的同时,对自己这位客户已经到了顶礼膜拜的地步,之前他按照徐建军指示大量买进空单的时候,周围人还笑话他这位客户嫌钱多的没地方扔了,结果才几天,就迎来这样的反转。
砂原清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计算客户的收益,以及自己将来能够分得的手续费用提成了,自己好像可以考虑买辆代步的车子了,不用每天像沙丁鱼罐头一样挤地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