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武昭娘忿怒的呵斥，张璇素惶恐不已，连忙解释道：“不会的，绝对不会的，姐夫是武姐姐的，我也是，我的一切都是武姐姐你的，我不会抢走你的任何东西……”

武昭娘叹了口气，眼神复杂的看着她，说道：“我是想细水长流，想要一点点的控制你。可是一切发生的太快了，这个意外让我变得被动了。我现在已经有点害怕你了，你很美，也很强，背景深厚。若是你有异心，那我真的就一无所有了。”

“我发誓，我自愿起誓。”张璇素再次以真血起誓，而武昭娘却没有阻拦，只是静静的看着。

头一次是因为情意所以阻拦，这次却是逼不得已。她知道现在自己和张璇素已经是站在同一条线上了，不同于之前，在张璇素的心里，潘安显然更为重要，所以必须要让她起誓才行。

很快，潘安洗完澡出来了，他看到张璇素已经醒了，正跪在地上，而武昭娘坐在沙发上一脸淡漠。

“吵架了？”潘安走过来问道。

“没，是她自己跪的，我去洗了。”武昭娘站起身来走向了浴室。

浴室门关上，潘安来到了张璇素身边，蹲下身来捧起她的脸颊，静静的看着她。

张璇素的眼神在躲闪，双眼也红肿着，显然是哭过了。

“还记着发生了什么吗？”潘安问道。

“记……记着。”

“那你说要怎么办？”

“我不知道。”张璇素的回答模棱两可，不过认真去想，就能明白她不想断绝，她还是对潘安怀有想法，否则发生了这一切，她本就可以直接提裤子走人的。

潘安不知道武昭娘和她说了什么，两人有没有商量出什么对策。不过对他而言，这件事还是要好好处理，毕竟张璇素太强了，各方面都碾压武昭娘和自己，所以只能采用攻心战略。

“我有个提议，你来做我的宠物吧，偿还你你对我做的那些。”潘安轻轻摩挲着她的脸颊，眼神淡漠的看着她。

张璇素呆呆看着潘安，这眼神和武昭娘如出一辙，都是那么的傲然，那么的自信，还有霸道

“宠物？”

“对，我的宠物，像猫猫狗狗那样，要讨好我，为我取乐，为我玩弄，完全听从我的命令。”

听着潘安说的这些，张璇素睁大眼睛，这些话但凡换个人，除了武昭娘以外，肯定都得死。武昭娘是例外，而如今潘安更是例外了。

啪！

潘安抬手在张璇素的脸上打了一巴掌，不算太用力，但还是微微有点疼痛，脸颊也被打红了。

“我在跟你说话呢，听到没？”潘安冷声道。

“听到了，我愿意，我愿意做你的宠物，你的仆人。”张璇素连忙回答道。

对她而言，只要能不让潘安生气，能留在他的身边，这比什么都重要。

“光说没用，你得起誓才行。”潘安脚踩她的胸口，盛气凌人的命令道。

“是，我以天师之女的名义起誓，此生愿为潘安的奴仆，服侍他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