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一头雾水，菜饼几块钱一个，有什么好吃的。

所有人都get不到菜饼的点。

只有和刘云一起上大学的刘可凡深有体会。

刘可凡咬了口菜饼，菜饼和原来的味道一模一样。

卖菜饼的是一对七十多岁的老头老太太，据说已经在学校门口卖菜饼三四十年，做的菜饼非常好吃。

吃一口满满回忆。

“真香，真好吃。”

吃着吃着居然留下泪水。

没办法，以前的日子太苦了，以至于现在日子好了，有种苦尽甘来的痛苦。

菜饼吃的很快，吃的很香，等吃完的时候，热的满头大汗。

刘可凡躺在沙发上，竟然睡着了，嘴里迷迷糊糊说道：“妹妹，妹妹，你在哪里。”

刘云听的满头雾水，什么妹妹，他怎么从没听岳母说过。

他摇晃刘可凡询问情况，却发现怎么也晃不醒刘可凡。

既然问不出来，那就不问了。

刘云回到办公室，开始处理这个月的业务。

业务如同以往一般，每个月几十件诉讼委托，其中以民事诉讼为主，刑事诉讼寥寥无几。

利润和以前也是相差不大，抛去工资和分成，能有20多万剩余。

简单把案件审核一遍，随后结束事务处理。

“扣扣扣......扣扣扣......”

办公室响起敲门声，刘云说道：“请进。”

两名警察从外面走进来。

刘云一看，是老熟人李若娴和警察甲。

他笑着打招呼：“李若娴警官，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能什么风，大热天的谁愿意出来，还不是为了工作。”

她坐在刘云对面，按照流程拿出纸和笔，一板一眼说道：“前几天烤肉店杀人案记得吗，由于找不到其他群众，我们只能找你。”

当时有很多吃饭的，然而要么找不到，找到的却没看到杀人现场，唯有刘云这个大律师好找。

来云凡律师事务所办案，李若娴自告奋勇过来。

刘云一边听一边给两位警察倒水，他则给自己倒上加盐的咖啡。

他慢悠悠喝着咖啡，期间断断续续复述看到的情况：“当时我们去吃饭，碰到一个硬逼人买花的少女，只要不买，那个女的一定出言讽刺。那个少女从我们桌子上离开，又去另外一个桌。那个桌子上是一个黄毛，一个光头，还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卖花少女过去卖花，人家不卖她就嘲讽人家，最终黄毛忍不住了，上去殴打少女，直接把少女打的倒在地上一动不动。后来光头也加入殴打，掏出匕首一把捅向少女。之后吃饭的都跑了，警察赶到现场。”

“好......我们知道了。不知道刘律师有没有兴趣帮忙出庭作证，以便佐证案发时的情况。”

“不去，我一个律师只能出现在原告席位和被告席位。”

“好吧。”

李若娴没有纠结，刘云不作证她也没办法，要知道按照刑法规定，每个公民都有作证的义务，但是假如证人真不愿意作证，也不犯法，实际上只有三类犯罪拒不作证犯法，分别为拒不提供间谍证据罪、拒不提供极端主义证据罪、拒不提供恐怖主义证据罪。

除了这三个罪行之外，拒不作证只违反刑事诉讼法，但不犯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