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又说道:“不过,圣上是让我追缴盐税,却不是逼迫盐商捐款!”
这两者有本质的区别,赵启更不愿意让人抓到把柄!
花凡和怔住了!陆小凤也是沉默不语,场面瞬间安静。
赵启给花凡和倒了一杯酒,又给自己倒了一杯,“三哥,请!”
一声三哥惊醒了花凡和,缓缓举杯,一饮而尽。
赵启挥了挥手,示意佳人们出去。姑娘们很懂事,拿上赏银就离开了!
等姑娘们都离开了,赵启笑道:“我倒是有个办法,还望三哥成全!”
礼下于人,必有所求。花凡和脸色略有凝重,“请说!”
赵启道:“既然已经推出几个替死鬼,不妨再多加一两个盐商,我也好名正言顺的收缴盐税!”
白鸿、罗长兴的确是盐商们推出来挡刀子的,他们一个太过贪婪,一个根基太浅,正好符合盐帮洗牌的对象。
花凡和眼神一缩,暗自心惊,赵启的胃口太大了!
捐献可捐可不捐,今年捐了,明年未必会捐。
盐税却不一样,今年收上去那么多,明年差太多了,估计赵启又得跑一趟。
但这事牵连甚大,花凡和一时拿不定主意,看着赵启坚定的目光,知道他非达到目的不可,叹道:“花某人微言轻,怕是做不了主!”
赵启哈哈大笑:“这好办,整个北镇抚司都可以做三哥的后盾!”
花凡和脸色古井不波,并不相信赵启的大饼!
赵启道:“那群斗牛服锦衣卫,是北镇抚司最锋利的刀,也是锦衣卫最锋利的刀,现在由我统领,若是不能为圣上斩风破浪,我也就没有价值!!”
花凡和神情一肃,他知道锦衣卫的传统,也知道北镇抚司的大体情况。赵启小小百户,却下有根基,上有圣眷,做他的靠山,也不是信口开河。
有花满楼的交情,押一宝在赵启身上,也不是血本无归的买卖。
主意已定,便不再推托,沉声道:“好,就依赵大人!”
赵启大笑道,“三哥痛快,叫我小启就可以了!”
陆小凤笑道:“那我比你年长,也可以叫你小启!”
花凡和笑道:“赵老弟真是幽默风趣!”
既然谈妥了,赵启便不再多想。只尽情地享受这难得的欢愉。
至于花凡和办不办得到,他没有担忧。而且,他有时间,有底气可以等?
他不相信拥有江南最大地产的花家,会是善男信女!!
花满楼,只是异类中的异类!
不过,光让人办事,不给好处,朋友都会得罪。
他打算去请明皇,写一副“爱国商贾”之类的牌匾,赠与花家!
钟鸣鼓乐,舞姿纤柔。江南花舫的确是天上人间!让人流连忘返!
二月的阳光,非常灿烂,微风动,江面上波光粼粼。
赵启伸了个懒腰,看着两个熟睡的妙龄女子,笑了笑,暗道有钱真好!
出了船舫,就看到陆小凤在按摩腰子,赵启笑道:“人老不以筋骨为能,老陆,你得注意身体!”
不等陆小凤回嘴,赵启脚尖一点,就离了船舫,一个漂亮的燕子三抄水,人已经不见了。
陆小凤笑骂道:“呸,你也就是个生瓜蛋子。”他边骂边追,似乎要骂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