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这个年月,有几个人半年不到能赚一万块呢?
那些远在京城的合伙人,之所以不愿增加奖金,就是觉得牧山河之前制定的奖金数额已经够多。可他们那里知道,这点钱跟他们的贡献相比,又算的了什么呢?
没这些人保家卫国浴血疆场,他们又怎么可能安全享受现在幸福的生活呢?
反观此时同样在陪家人过年的许思文,面对父亲跟叔伯的询问,也多少显得有些头疼。但他还是直接道:“大伯,爸,明年我真的不做边贸生意了。”
“就因为刘家那小子?而且我听说,你跟秦家还有其它几个小子都闹翻了?”
“不能说闹翻,只能说道不同不相为谋。他们要的太多,我觉得这样不行。既然合不来,那又何必凑一起呢?再者,山河不姓刘,他姓牧!”
“你确定,他真的不会回归刘家?”
“回刘家做什么?就刘家现在的样子,刘老尚在还好。如果刘老不在,就刘家那几个,你们觉得谁能挑起大梁来。真有本事,也不会混成现在这个样子。”
“臭小子,说什么呢?人家可是长辈,你一小辈还敢置评?”
被父亲训斥的许思文歪歪嘴,也没当回事。即便他知道,刘家今年终于添丁进口。但他总觉得,这事透着诡异。但为何觉得诡异,他现在也说不上来。
事实上,此前回京的胡勇,代表何义诚一起回京给老领导拜年时,也提及了牧山河的事。得知牧山河在边贸生意上,折腾出如此大的动静,刘兴业也很震惊。
可面对胡勇告知,牧山河根本不想跟刘家接触,刘兴业也非常头疼。即便他做为爷爷,却依然无法强求牧山河认祖归宗。除非他愿意,把刘家搞的鸡犬不宁。
但令刘兴业有些意外的是,看着胡勇一脸犹豫的样子,他很直接的道:“阿勇,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说?以前你有话都直说,现在怎么还犹豫上了?”
“领导,有些话我确实不知道该不该说。但不说的话,我又觉得对不起你。”
“那就说!”
“领导,之前我们去见山少时,也告知三夫人喜怀孕的事。可听闻这个消息,山少表情却非常诡异。不是高兴也不是生气,反倒是那种看笑话的诡异表情。”
听闻这话,刘兴业愣了愣道:“看笑话的表情?这是为何?”
“当时我跟义诚也觉得古怪,后来我派人去方少下放的屯子打听,结果却得知一个消息。虽然不知道真假,可如果是真的,那后果可能有点严重。”
“什么消息?”
“当年方少下放时,因为一次失足落水差点丧命。最后被山少的外公所救,据说当时还用了一根百年老参。但当时那位老人说说,方少挨冻伤了阳根。
能怀上山少,也是因为参力尚存。但此后,他就再也无法令人怀孕。这也是为何,方少在乡下结婚多年,却只育有山少一子的原因。此事真假,尚且无从得知。”
伴随胡熊一脸忐忑说出打听到的消息,刘兴业心里震惊可想而知。但表面上,他依然显得冷静如常。因为他知道,如果事情是真的,那刘家怕是要出个大笑话。
想知道此事是真是假,只要让儿子去检查一下便知。如果儿子检查后,确认患上不育之症。那此刻刘家添的丁,恐怕值得刘兴业大开杀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