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受。
陆晴捂着脑袋瞪着眼,气鼓鼓活像一只生气的小河豚,周围也随之笑成一团。
而随着时间的流逝,很快洗衣机也不转了,放水,又倒两桶,二次漂洗,约莫一刻钟,洗涤正式结束。
接下来就是甩干了。
甩干在另外一个桶,这个快,呜呜呜呜一阵急速旋转,不过短短两三分钟便完事了,甩完的衣服拿出来一看,顿时又引来一阵惊呼。
因为效果实在是太好了。
虽然衣服薄,拧也能拧得差不多,可像这种甩干之后随便挂一下就能干的程度,是人力不论如何都达不到的。
此时何桂香也被勾起了兴趣,人群怂恿下,干脆床单被套都拆了下来。
陆岩则没再理会,眼瞅着时间差不多,直接走进厨房。
随后姐姐陆萍进来了,妹妹陆晴带着两個同学过来凑热闹,打下手,杨雪也跟着忙碌。
到差不多十二点,开饭。
午饭颇为丰盛,有爆炒田鸡,干煸鳝丝,等等,材料常见,甚至低贱,但味道极好,别处基本上吃不到。
饭后另一台洗衣机连包装一起抬到陆强新居,原先那台则抬到了陆岩这边。
喂鸭子翻小麦各种琐事一通忙活后,陆萍带领下,门一关,姐姐们开始沐浴,准备试衣,陆岩一行则分头去落实菜单鼓乐等诸项事宜。
到黄昏归来,晚饭已经差不多好了,姐姐们眉梢含俏,焕然一新,晾衣服的竹竿上也多了许多换下来拿洗衣机洗涤的衣物。
饭后收小麦。
一直忙到太阳落山,天地昏黄,大汗淋漓的汉子们到湖边游泳,洗澡,随行的姐姐们长裙飘飘,吹着晚风,在上面看。
再度归来,陆岩把灯迁到户外,摆上桌子,很快,孟夏之末夜晚古老而璀璨的星光下,一堂作文指导课悄悄开讲。
时候不长,七点多入夜,开讲差不多八点,十点一过便停了。
住宿方面,陆岩主动把住处让了出来,抱了被子凉席,跟弟弟陆明姐夫张勇以及同样让出住宅无处可去的陆强到厂里打地铺。
倒也还好。
一来这年头来往不易,留宿比较普遍,二来厂房条件还行,水泥地,宽敞,夜晚的星光从窗户溜进来,清风伴着蝉鸣,舒坦。
时间就这么来到第二天。
这天凌晨三点多四人就醒了,按照计划,张勇陆强打手电骑车赶往鱼塘,另一边,陆岩陆明汇合老爹陆长河,拉着板车前往拉猪。
都是提前订好的。
天气热了,鱼要现拉才能保证新鲜,猪也一样,要尽量现杀。
先回来的是猪。
本土土猪,就是队里买的,毛重一百七十来斤,这时联系好的师傅已经到了,厂房外空地上事先砌好的灶台烧着水,附近同样赶早起来的何桂香陆萍杨雪正忙。
而另一边临时用来充当会场的厂房一楼,队里受委托前来帮忙的村民已经在搬桌子摆板凳布置现场。
此后不久鱼也回来了,一袋时下乡里酒席必有的白鲢,一袋制作鱼糕需要的草鱼,场面也彻底活跃起来,杀猪的,杀鱼的,热热闹闹,不可开交。
陆岩也没闲着。
主要是条件有限,食材没法保鲜,所以就特别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