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泽走过去抓起背包和几个口袋,头也不回地挥挥手,潇洒极了地走掉,但马上又狼狈地回来,原来是手机忘带了。
赵久景听这话怎么觉得不对,警告他说:“别触犯法律,你有特异功能,那也是一个人,这世上有太太多多的人,光靠权力就能让你永世不得翻身。”
“我不担心这个。”
余泽几口把面汤喝了干净,摸了摸肚子,笑眯眯道:“被伤害那是因为太弱了,我可是很强的。”
“我要是记恨你,就不会去看郑小姐了。就这样吧,天色已晚,祝你晚安。”
“观主难道以后一辈子都待在这里?”
赵久景叹息:“其实我都没有资格赶你走,毕竟这儿也不是我的家,可是……请你理解,你这样不平凡的人留在这里,以后这儿就没清净日子了。”
“东西我已经收拾好了,观主,你也有我的手机号码,以后有事就联系我,我有空也回来看看你。”
“哈哈……”
抛开余泽展现的特异功能不谈,就余泽本人的性格,就让赵久景时常忽略他的年龄,仿佛那就是一个可以随便开玩笑的朋友。
余泽露出温和的笑容:“难道位高权重者,能凭身体挡住一根钉子?还是能挡住一根刺入眼睛的牙签?”
余泽吃着鸡蛋面,含糊不清地说:“而且观主你身体还挺健康,再活个三四十年没问题,总不能此后三四十年都一辈子留在这里吧?”
杨蜜儿打出这一行字,犹豫了片刻,删掉,重写道:“以你这能耐,你以后成就不可限量,之前的事实在抱歉,我代郑姐给你道歉,你大人有大量,请别记恨我们这种小人物的过错。”
“不,我不是怀疑,而是……”
喃语完,赵久景又不禁叹息:“真是一个奇奇怪怪的年轻人。”
正当盛夏,城里没有空调几乎很难忍受炎热的夏夜,可在山岭间没有热岛效应,一到了晚上凉风习习,比任何空调都舒服太多,他很快沉睡过去。
赵久景勉强笑了笑,展现的笑容毫无之前的状态,他嗓子有点沙哑,“余泽,你可不能乱来,你有很光明的未来,不,一般的光明都无法形容,我都不知道你的未来前途多么远大,所以,遇事要冷静,这是我流浪几十年的经验之谈。”
“抱歉啊,余泽,本来说好你可以在这里随便居住的。”
除此之外,余泽的许多行为和言行举止,也是赵久景无法理解的……他只能把这归根于现代年轻人的独特性格了。
余泽下山以后,赶上了第一趟城际面包车,随后去往县城坐上了高铁,前往东海。
等到了东海市以后,已是下午一点,紧接着,余泽马不停蹄地去和中介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