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原地想了好久,见两个保姆站在远处瞧她,她才挥手示意保姆过来,嘱咐照看好郑瑶,这才离开去工作。
她之前结婚的时候,在东海买了一套房子,后来离婚后卖掉了,随之只要在东海,她就暂住郑瑶家里。
杨蜜儿一惊,以为自己听错了,她拧着眉,以几乎凝视的认真,端详面前的郑瑶,好似想从她脸上找出什么异样。
“你没事当然最好,可是你这几天……”
“没什么好害怕的,”郑瑶仿佛在对自己心理暗示,又像是在告诉杨蜜儿,“我不害怕,我需要更了解他。”
这也太奇怪了?
平时每天给你十个巴掌,忽然有一天,只给了你九个巴掌,挨巴掌的人便会受宠若惊,对打巴掌的人生出感激涕零的冲动。
她的声音晕晕的,有一点像从天边飘来的感觉:“是一种见到了不属于我们,不属于我们人类的强大,那种想靠近,又担心’灼伤‘的害怕,就像‘火’一样,对原始人有着致命的吸引力,又害怕它的强大,又想不断靠近……”
“我没事。”
杨蜜儿呆呆望着郑瑶,觉得人都懵了,怎么郑瑶说的话她都听不懂了?
好像,就好像一个精神病人说的话。
郑瑶转过头看她,露出了淡淡的微笑。
“No,我不是威胁你,而是劝你少熬夜,我肉眼又没滤镜,你皮肤状态靠近了看真的很糟糕。”
难道他真有特异功能?
“唯有深入了解一个人,才能克服对一个人的恐惧。”
别墅灯火通明,一个保姆没在,一个保姆守候在远处,唯有郑瑶单独一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呆怔着,不知在想什么。
她心中一凛,一个词从她脑海内蹦出来——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郑瑶的精神状态,不仅没有因为余泽的到来安慰而好转,反而更糟糕了……
“可是……”
“什么?”
用俗语来说,则是打一个巴掌给一个枣!
余泽拜了个拜,告辞了。
“没什么好害怕的。”郑瑶说是不害怕,可却紧紧抓着杨蜜儿的手腕,这几日的心理不安和抑郁,让这位都市丽人面容都催老了许多,让杨蜜儿看得心疼不已,虽说郑瑶年龄比她大了仅十岁,可是皮肤状态比她好多了,完全不像是四十多岁的人,如今却黯淡无光。
她的脸上,露出了奇妙的迷惑,不解,以及颤抖似的兴奋。
“不用。”
杨蜜儿气得原地发抖,嘴里咬牙切齿地蹦出一个个字:“余、余泽!你找死!”
“这几天来你总问我没事吧?我能有什么事。”
杨蜜儿脸一寒。
没有。
封建王朝便是利用了人类这种心理状态来驯化平民。
而人心思贱,反过来每天给十个馒头,哪天忽然只给了九个馒头,人不仅不会理解,反倒是仇恨滋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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