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样一来,很可能这往返一趟的出租车费,都快要赶上鲜花本身的了。
总体来说,这样买到的鲜花,怕是会远远超过在花店购买的成本。
哪怕这不算是什么买椟还珠的愚蠢行为。
但却已经是非常代价昂贵的了。
他虽然是对此有些强烈的感觉,却也谈不上什么心痛。
更没有半点后悔的意思。
唉,也只是寄希望于nna,能够稍微的感受到自己这样做的一番苦心了。
就连好不容易才打到出租车,坐进了车厢的时候,他都忍不住的还要这样想。
这前前后后,还真是等了好长一段时间。
没想到,上车以后,驾驶员的第一句话就是,
“哇,先生,你这是要去求婚吗?我的天,居然是这么大的一束玫瑰花!”
看来这里的本地人都是一个德性。
对于这样规模的花束,总是一个基调地大惊小怪。
他也懒得去答复。
或者是解释一句什么的。
除了告诉对方自己要去yalaener之外。
几乎就是没有再开口。
有些有气无力地躺在靠背上面。
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这才觉得疲倦消失了一些。
“为什么要等这么久啊?刚才我上车那里,平时也是没有出租车出现的吗?”
“呵呵,也还好吧?只是可能因为今天是星期天的缘故。我们都不愿意开那么进来。”
“一般来说,都会认为是不可能有什么顾客出没于此的。”
唉,果然是因为星期天的缘故。
摇摇头。
其实他这也只是抱怨的说法。
心里面大概也是能够想到会有这样的原因。
他干脆闭目养神。
只是这样一来,驾驶员吃了个不大不小的瘪,也就只好专心开起车来。
没想到从卡本那里去到yala,却是不太远。
比他预料的路程,要近了不少。
现在还不到下午一点钟。
算是比较理想的时段。
走下车来,看着熟悉的yala的大门口。
他心里面有些感触。
自己这总算是回到了现代的文明世界。
之前那种惊悚莫名的感觉,也终于是彻底消失不见了。
仿佛是为了再次确认一下,他还专门腾出一只手来,认真地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的确这就是yala的大门口无疑的了。
那个保安小哥,还正在用一脸疑惑的表情看着自己呢。
不用问都知道,人家正觉得他是一副好奇怪的样子。
抱着这么大的一束鲜花,却呆呆地站在门口。
好像是犹豫着要不要进去。
再这样持续下去,怕是会被别人当做什么神经病的吧?
这里估计是没有什么行为艺术的说法。
有也不会被人接受的。
他回过神来,赶紧配合着通过那道安检门。
之前为了方便办事,他连随身的小包都没有带。
就是轻轻松松的一身就出了酒店。
现在看来,倒是一个英明的决定。
抱着这么一束沉重的花,也不会觉得很累。
只是一路上,总是有不少怪异的眼神投向他。
唉,怎么就没有几个是羡慕的类型呢?
他觉得,如果旁观者的目光中,再多一些羡慕的意味,自己肯定是会备受鼓舞的吧?
眼下的情况,好像也不容许他多想什么。
因为自己实在是太容易受人瞩目的了。
估计是多磨磨蹭蹭上那么一小会儿,就会被人指指点点议论。
很简单地考虑了一下,他就决定直接去上次请lsa吃饭的那家餐厅。
既然是lsa那样的女孩子,都觉得那里有着很好的氛围。
当成是最想去的餐厅。
那么,应该也会是对nna奏效的了。
虽然才去过一次。
但他也觉得,那样的露天平台,还真是一个稀缺的资源。
至少是在购物中心里面,无论如何,都是找不到那样的去处的了。
而且,那里还有着一个得天独厚的优势。
就是紧挨着电影院。
甚至隔壁就是电影院的某个放映厅。
到时候,如果聊着聊着大家都很开心了。
那么就可以乘胜追击,直接去旁边看看电影。
那样岂不是不要太美好?
他美滋滋地盘算着。
三步并作两步,就赶到了那里。
由于现在的时间,餐厅当然不可能是客人满座的。
事实上,外面的露天平台部分,是一个人都没有的。
这也是理所当然的了。
没有谁是会犯了神经病那样的,要头顶着这么毒辣的烈日坐在外面。
与之相连的室内部分,倒是坐得密密麻麻。
可见这家餐厅口碑还是不错的。
他有些庆幸,自己还没有选错地方。
事实上,这么仓促的情况下,他又没有其他的选择。
像是大华那样的中餐馆,就在隔壁不远的地方。
但他却不太感兴趣。
对于海外的中餐,他一向都是认为绝对不太地道而敬而远之。
何况,他也不会认为nna这样的本地女孩子,会对中餐感冒。
要请本地人吃饭,最为保险的做法,应该就是去这样的国菜餐厅。
他也想趁机再感受一番,这样的星级餐厅,做出来的美食,和之前常去的小饭店所提供的食物,会是有多么大的不同。
但是,最重要的因素,应该还是这里晚上独有的氛围吧?
“经理,我想要见你们的经理。”
才进去餐厅门口,他就冲到了收银台的区域,对那个漂亮女孩子说到。
这样一定是把人家给吓了一跳。
那个女孩子有些结结巴巴地问到,
“先生,请你稍微坐一下。我这就去找经理。”
“不过,我可以知道,你是因为什么事情要找经理的吗?”
不过,话音未落,她看了看四周都好像是没有什么空位了。
就马上抱歉地对他一笑。
“好吧,先生就站在这里稍等一会儿吧。”
然后好像才看到他怀里那一大束鲜花那样,不大不小地惊呼了一声,
“哇,好多的鲜花!”
“还是玫瑰花呢。先生你这是打算干嘛呢?是要送花给我们经理的吗?”
末了还有些调皮地咯咯笑了一声。
这样一来,她的紧张好像才消失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