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到底要怎么样的对待我,她自己也是有着自己决定的权力的呢。”
“而最后无论是要具体体现为哪样一种的切实的姿态,也都是在情理之中的啊。”
“那样对于我来说,也应该都是要视为理所当然的反应,而试着努力去接受的了。”
“我是早就有着这样的觉悟了。所以呢,也根本就是没有,也不应该有什么不满和看法的呢。”
末了,他哀叹了一声,马上又是接着说了下去,
“更不要说会是这样就对她起了什么报复的心思。”
“退一步来说,就是要我马上开始对她心怀仇恨,那都是自己根本就做不到的事情呢。”
“嗯,其实也都不要说什么恨与不恨的了。”
“可能就是要我当场就讨厌她,甚至是不再喜欢她了,那都是我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啊。”
只是这样的说法,是不是有点过头了?
搞得他还真是有几分像是一个大情圣的了。
那种情深似海,深情款款的类型。
任凭女孩子是怎么样的千百遍地虐待
自己,他都是要那样的一往情深,义无反顾呢。
但那明显就和之后的发生的事实不相吻合嘛。
于是,话一出口,他也马上感觉到这样的说法太矫情了。
可能人家听起来,怎么都会察觉出来是有着一些虚伪的吧。
于是,自己也都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脸红没有也不知道。
反正他就赶紧转移了话题。
“真要说明一下为什么和lsa一下子走得那么近了,我倒觉得没什么特别之处。而只是出于很偶然的原因而已。”
“哼,你倒是说说看,你和lsa之间,到底还会是有着什么样的正当原因呢?”
她早就是听得有些不耐烦了,于是马上就顺水推舟地抢过话头,直言不讳地追问起来。
不过,她这样的一种问法,还有那其中的语气,怎么看都是早已经认定了他和lsa之间,就完全是些不正当的情况,或者因素的呢。
他是一直为之气结。
心想你都是有了这样的成见的了,我还有什么解释的必要呢?
根本就是说不到一块去的嘛。
不过想想,还是很有耐心地继续解释。
她可以说是硕果仅存的知道整个事件的始末的人了。
对于他和ne的纠缠着的前因后果,没有谁能够比她更了解。
也还是唯一一个可能会是真正理解他的潜在对象。
他不抓住这样难得的机会,向她倾诉,又还能够去向谁告解的呢?
事实就是,眼前除了她之外,竟然是再也没有别的人选了。
换而言之,他已经是没有别的大腿,或者是小腿可以抱住的。
哪怕她最后还是不会为他站出来,争取什么民心的向背,以及舆论的转向。
就是听过他的心声以后,能够流露出来那么一丝丝的同情,和那恻隐之心,也都是很好的啦。
他现在真是要求一点都不高的了。
毕竟都成为了这酒店里面的众矢之的。
除了夹着尾巴做人,实在是找不出来更好的生存策略了。
除非是就这样收拾好行囊,灰溜溜地离开。
像是刚刚走掉的那个胖子同学一样。
不过,他现在怎么都还是心有不甘的呢。
也都不会对这样消极的念头多加一点的留意。
可能眼前最为迫切的事情,还是争取到她在道义上面的支持吧?
“那是当然了。我可以打包票的呢,在这一件事情上面,自己一开始并没有什么不良的企图和用心呢。”
“只是因为我当时就是觉得,lsa当时对我的态度很好很热情。”
“就算只是和她简单的交谈聊天,仅仅是那样,就足以让我找回来一点点的自尊,还有自信心什么的。”
“而且想必你也会理解的,在那个时候,我是多么的需要它们的重新出现呢。”
她撇了撇嘴唇。
比较夸张地做了一个嘘声的动作。
接着语气也立马变得尖酸刻薄起来。
“呵呵,我没有听错的吧?”
“对不起,我有些怀疑自己的听觉的了。刚才你是在说什么态度的是吗?”
“不要说那事实就是我对于lsa的性格,还有她对待人的一向的态度,都是再清楚不过的了。”
“你就说我是一个从来都不清楚她的为人处世,还有人生态度什么的陌生人吧。”
“即便是这样的陌生和不了解,我也会说,lsa她什么时候起,会是对歪果仁们,有着很好的态度了?”
“而且居然还会有着疗伤治愈那一系的作用呢?”
说到这里,她就是满脸的不相信。
真是那样的难以置信啊。
看来这人与人之间,对于同一个人物,或者事物的感觉,果然都会是千差万别的啊。
“不过,这都还不算什么。”
“最为可笑的是,你居然对我说那是什么态度的问题。”
“那么好了,现在我倒是想要认真地问问你。”
“你就是通过女孩子们所谓对人的态度,来判定她们是不是在付出真爱,来分辨她们是否具有着那什么真心与假意的吗?”
顿时他就被这样尖锐的问题,给问了个哑口无言啊。
也立刻就是觉得自己这样的解释,实在是比较苍白无力的。
甚至根本就站不住脚呢。
于是赶紧有些结结巴巴地改口说到,
“当然不是的了。在那个时候,ne已经是让我伤透了心。”
“我只是能够确定,至少lsa是不会对我那么冷淡无情的呢。”
“其他的什么更为深远一些的事情,甚至就是感受什么的,我都是顾不到那么多的。”
“而且,那时候自己的心,确实已经是再也承受不起更多一点的冷淡和冷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