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不知望向星河,发出一丝苦笑,却只能应承下他的话。
在宇文昭热络的招呼下,他们一步三回头,依依不舍的离开了义庄……
“说!你到底为什么来这?!”
星河把刀抵到尚不知面前,恶狠狠地质问道。
尚不知一边避开刀刃,一边敷衍道:“千万别动手……记住大齐律令,谋杀亲夫者要处极刑……”
星河指向窗外道:“还说这种废话!信不信我喊上一声,你马上就能万箭穿心?”
尚不知显然无畏,嬉笑着道:“别呀,我是你的未婚夫婿,又是大齐重臣……这个骨眼上跑来南秦州见你,你又帮我撒了谎……事情一旦抖开了,恐怕你们魏君会以为你是我的内应呢……”
看着他嬉皮笑脸的样子,星河一时怒火中烧。
“你威胁我?!”
她压低了声音喝到:“别以为我拿你没办法!伤忧草我这还有许多呢……想问什么问不出来?”
尚不知不以为然的耸耸肩,“我这个人什么都怕,唯独嘛……”
星河轻轻一笑,“我可不是给你用的……你忘了顾堂和那个小道士了?你受得住药性,他们可不见得!我奉劝你,还是乖乖招供了,省的他们再说出点北齐兵力分布、草原战况、朝中内斗……这样那样的消息来。”
听了她的话,尚不知仍是一副无所谓的神情,随口说道:“七小姐高兴就好。请随意!”
见他这样反应,星河立马明白了。
顾堂和小道士只是随行,他们来这的真正目的,恐怕只有尚不知最清楚。
她抿起嘴唇,满怀深意的笑道:“那你信不信,我现在去一把火烧了义庄,你要找的东西会随着你的狡猾一起消失!”
这下子,终于拿捏到了他的软肋那义庄里,可藏着要命的东西!
尚不知脸色大变,一下子没了招数。
转念一想,宫衍也算是大齐子民,总不至于去破坏他的事情。
他连忙拱起手,好声好气地说道:“我来这呢,就是为国君办一点小事情,与你们大魏的朝局、战事绝无关系!我们各行其道,井水不犯河水,怎么样?”
星河轻哼了一声,偏过头去说:“那要看你有多少诚意了!”
尚不知沉了口气,无奈地说:“好吧,你要听,我便告诉你。此事关系重大,你自己掂量掂轻重!”
“快点说,别墨迹,我可是很忙的!”星河摆摆手催促道。
尚不知先是试探着问:“你知道南秦的青鸾神鸟吗?”
“知道,那是南秦人的图腾。不死不灭的凤凰鸟!”星河不明所以地答道。
尚不知手指一点,肯定地说:“我们是来找青鸾的!”
星河斜着眼睛看他,心里想着莫非他疯了,或者以为自己跟宇文昭一般好哄。
见她一脸怀疑的样子,尚不知赶忙解释道:“我们找的青鸾并不是一只鸟儿,而是一种秘术。”
他谨慎的凝神听了半天,确认四下无人,才凑到星河耳边,以低的不能更低的声音说:“那是一种让人永生的秘术。陛下大限将至,无上道人在南秦州为他找到了秘术的线索……陛下派我等来找道人留下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