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久了之后,她们逐渐地熟悉起来,籁思现大姐并不是一个十分难以相处的人。除了偶然有些任性之外,甚至可以说非常的通情达理。
虽说她们是主仆关系,说到底还是两个孩子。
很快她们就成为了无话不谈的玩伴。
有一次籁思试探性地询问艾茜为什么当时会选择她做女仆,艾茜很没有形象地笑道:“当时你们五个站成一排,仿佛排队上吊的死刑犯,你身体抖得最厉害,简直像一只从没见过水却要下水游泳的猪,我觉得要是不选你,你有可能当场就会昏过去,然后在悔恨中度过余生。”
“”
竟然是这种理由,我还以为当时我已经很镇定了!
还有姐这种奇怪的比喻是从哪里学来的?莫非她又在看那些老爷不让她看的书了?
“姐”
“怎么了?有话就说。”
“您最近是不是又看了那种书呀?”
“笨女仆,不许告诉别人,不然我就用鞭子抽你!”
“是、是,遵命,姐您说话的时候如果不用书中那种奇怪的比喻比较容易不被人现哦?”
“知道了笨蛋,别多嘴!”
艾茜从就喜欢看一些稀奇古怪的书,这也是她后来突奇想打算成为刺客的理由之一。
籁思就这样和比自己三岁的艾茜大姐度过了十几年岁月,一起长大成人
说是贴身女仆,其实籁思在这些年间,也扮演了艾茜的姐姐的角色,无微不至地照顾、陪伴着她。
对于艾茜自己来说,虽然口头上总是凶巴巴的,心里其实也早就认可了籁思,把她做当做从玩到大的友人,并没有真的把她当做奴仆。
自从成为大姐的贴身女仆后,籁思的家人们无不以她为荣,因为籁思的关系,她家人在庄园里地位与生活水平大大提高了。
籁思当然很感激姐,没有姐,她什么也不是。
这些年来,籁思日夜不辍进行战斗训练,就是为了能够在长大后依然保护姐,不让她受到任何伤害。
她是为艾茜而活的。
她只为艾茜而活。
她的这一生,大部分时间都与艾茜为伴,大姐是她忠诚、仰慕的对象。
至于在那一个个瞬间里滋生出的情绪,她是万万不敢向姐吐露的。
身为一名女仆,怎么可以有这种想法!
再说她们都是女孩子
籁思不去想,不敢想,不愿想。
生活要是一直这样就好了吧,自己一直能够陪伴在姐身边,就好了吧。
生活从来都不是这样。
那个乐色出现在了姐面前。
唯一一次姐甩开了自己,想找到刺客系的报名点。
就是那一天,那个乐色出现了。
是我,是我先,明明是我先来的!第一次,有了喜欢的人,还得到了一生的挚友,两份喜悦相互重叠,这双重的喜悦又带来了更多更多的喜悦,本应已经得到了梦幻一般的幸福时光,然而,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一想到这里,她就恨得牙痒痒。
嫉妒使她内心的火焰愈炽热。
她看姐的眼光越来越不一样,她想要拥抱姐,她想要亲吻姐软糯的唇瓣,她想要
她不敢,她不能,她只是个女仆。
但是那个乐色可以。
一想到他们之间没有生、将要生的那些事,她就怒火中烧。
上次那人偷偷潜入城堡时,她碍于身份只是试图警告他,在他进去姐的闺房后,籁思破天荒地违背了姐的意愿,闯入门去想要揪出那个乐色。
她失败了。
那个狡猾的家伙不知道躲在哪里。
还好,后来姐和他接触的次数并不多,直到最近。
籁思忍不住了,她一定要除掉这个乐色。
姐,只属于我!
我为姐付出了一切,随时可以为她去死,你又付出了什么?
没有人回答她的问题,也许这就是命运?
籁思被叫醒了。
她现自己衣衫不整,四肢非常不雅地呈大字型张开,娇躯被牢牢固定在了床上。
仿佛有些熟悉。
一个人笑眯眯地摸着她的金:“你醒啦,睡得还舒服吗?”说罢那人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好像对接下来自己要做的事感到非常抱歉,“现在,轮到我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