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掌柜略带疑惑问道,随后轻车熟路,在义前辈的前屋直接拿出来了两个小碗。
他可是知道的,重建义忠堂的话,那老义头可才是最好的选择,甚至当年的一些兄弟都是可能回来帮忙!
“照我那儿子说,他备受堂中弟子信赖,完全是照着下一代堂主培养!”
如果陈骄在的话,那一定会很否认,这怎么可能?先不说自己有没有那份能力,自己现在就连义忠堂的人都不是啊!很别说什么备受堂中弟子信赖了!
自己的确认识了不少的义忠堂弟子,可也不至于信赖啊!
没有人知道,那封信其实是王力求堂主编写出来的!
他为义忠堂付出那么多,最后换来的是一封“假”信!
还是为了陈骄的假信!
“你孙子现在怎么样?”
兔掌柜给义前辈倒上了一杯,小心翼翼,生怕漏了一滴。
“如果不是他还活着,我恐怕早就发疯了…”
义前辈苦笑,摇了摇头,用另一种方式回答了兔掌柜。
兔掌柜给自己也倒上了一杯,随后点了点头,他也理解,当年,义忠堂是老义头一手创建,那时候短短几十年,因为一个义字,在那县城之中有了一席之地。
可没想到,在前不久,义忠堂轰然倒塌,同时倒塌的还有老义头的亲生儿子…
好在老义头还有一个孙子,如果他那个孙子也出了事,他恐怕会真的发疯。
甚至公然和朝廷作对!
朝廷是什么?那可是整个中原的中心!和朝廷作对,代表的就是和整个中原作对!
“那些散落各地的义忠堂弟子正在暗中重聚,我已经暗中联系上了。”
兔掌柜感觉老义头情绪有些不对劲,将这件事说了出来。
“其实,重建义忠堂,毫无作用,还不如将那些人直接遣散,这样还能保得一条性命…”
老义头叹了一口气,看了看窗外,似乎将一切都放开了。
“你知道的,他们敢聚集在一起,那恐怕就不会惧怕死亡…”
兔掌柜淡淡一笑,似乎胸有成竹,缓缓说道。
他们敢聚集在一起,恐怕早就将性命扔出去了。
“喝吧…”
义前辈飒然一笑,明显是不想继续说下去了,高高举起酒杯,跟自己这仅存的老朋友,干了一杯。
……
…
此时,屋子中。
陈骄本想将若雪外面的衣服脱掉,这样她也能舒服一些,可思考过后还是放弃了。
毕竟…男女有别。
“呜…”
此时的若雪似乎很难受,皱着秀眉,低声轻喃,眼角都是挤出来了几滴水雾。
陈骄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可虽然急得不行,却没有哪怕半分办法!
若雪似乎是清醒的,将双臂伸直,似乎想要抓住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