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这药？”

“没有用。”修卓用力地拍了拍手上余灰，然后又用涤尘决清洗了一遍，“这东西吃下去，估计就是个只有短时间效力的噬灵石罢了。”

慕琰听后，略感失落地低下了头。

修卓瞥了一眼默不作声的两人，心里的不满也算是到达了最高峰：这两个小家伙，不让人省心也就算了，还都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似的，真是气死老子了！修辰那家伙收的徒弟一个比一个省心，怎么自己收的这一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呢！

“正好你们两个都在，我也不再拐弯抹角地跟你们说了。泠瑶，要不是上次我正好在炼丹房那里撞见了在试炼丹药的慕琰，你们还想瞒我多久？”修卓毫不客气地讲到。

“师父……我们这是为了……”

泠瑶的解释还没说完，就被修卓给打断了。

“别解释了，我知道你们是为了替我们这些老家伙们分担一些，上次逆命丹的研究还没结束，我们也的确没有时间和精力再去弄其他的东西了。你们在熙春客栈遇到的那个人的情况虽然也的确值得研究，但你们两个这么躲躲藏藏地做，老夫不得不多想一些。”

“师父，我们只是不想让您多费心。”泠瑶见师父的不满已经如此明显，立刻毫不犹豫地跪了下来，慎重地解释道，“更何况，这也只是我和慕琰两个人不成熟的猜测，这噬灵石能否炼制成丹药，也没有先例可考。”

“所以，你们两个就这么瞒着我？你们知不知道，随随便便这么乱弄，有多危险？万一出了什么岔子，你们就是这么报答我的栽培的？”修卓说急了，开始吹胡子瞪眼起来。

慕琰顺势跪了下来，低头认错道：“师父，我们错了。”

“罢了罢了，为师年纪大了，管不住你们这些小鬼们。”以退为进这招，修卓可以说是用得炉火纯青了。

“师父，我们知错了。”泠瑶和慕琰异口同声道。

“真的？”

“真的。”

“不再瞒着我了？”修卓眯着眼睛问道。

“嗯。”两人重重地点头说。

“绝不再犯此类错误？”

“绝不再犯。”

“这还差不多。”修卓得到了两人的保证，心情瞬间就好了起来，话也随之多了起来，“我跟你们说，你们这个想法的确有些冒险，但也不能说完全是错误的。至少，我们可以从噬灵石开始入手，只不过这种堕人修为的丹药，也不能算是什么好丹药。现在研究也不过是为了之后不会中招罢了。”

“师父说得是。”泠瑶此时脑子转得飞快，趁着师父心情好的时候准备开溜，“我和师弟这就去寻有可能使用到的灵材。”

“哼！”修卓哪里不知道自己徒弟的想法，轻哼一声，答应了两人，只不过在最后又嘱托了一句，“这外门选拔又要开始了，你们到时候记得早些回来，还有许多事情你们要做的。”

“知道了，师父。”

修卓看着泠瑶、慕琰联袂而去的背影，抿了一口已经冷了的茶水：他这些个徒弟啊，一个两个都是有主意的，一眼照顾不到就开始搞事情，心好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