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呀,徐爷你好坏啊!”
女子的声音娇软,尾音拖得老长,听得坐在她旁边的徐丰一阵酥麻,原本偷偷去摸女子腰的手用力一揽,那女子便直接坐到了他的腿上。
“啊呀!”那女子惊呼一声,然后半转过身,娇嗔道,“我就说徐爷最坏了,可吓死奴家了。”
说着,那女子手中的帕子向徐丰脸上拂去。
徐丰只觉得一阵糜艳的香风拂面,真是如坠云端,抱着美人的手臂又紧了紧。
那美人也甚是配合,在徐丰腿上轻轻挪蹭了两下,又开始给徐丰喂酒。
雪肤皓腕、丹蔻纤纤,将徐丰的魂儿都勾了去。
这酒究竟是个什么味儿,徐丰连喝了三杯都没喝出个所以然,至于有个传话的小童进来又出去,这种事情他更是没有留意。
“咳咳,徐爷,在下刚刚得到消息,我之前跟您提到的那位炼器大师人已经到了。”王掌事自从接了他家少主的命令后,便开始着手接触这位徐府的管家。
都说这丞相门前七品官,又说这县官不如现管。
这徐丰虽只是徐府的一个管家,但能从众多旁支中脱颖而出取得徐家现任家主的信任,又怎会是等闲之辈?
况且这徐府除了家主外,最能说得上话的还真就这个徐丰了,毕竟是最讨家主欢心的不是?这耳边风一吹,自然是事半功倍。
而这徐丰虽能力手腕俱佳,却对色之一事分外沉迷。
不过徐丰从没因床榻之事误过事,甚至断断续续地也修炼到了练气初阶,徐家主也就由他去了。
这也成了王掌事与之接触的突破口。
这不,听说这徐丰肖想那云端楼的软烟姑娘许久,只是这软烟姑娘是云端楼当红炸子鸡一般的头牌,邀约不断。
徐丰再有权势也终究就是个管家,和那些皇亲国戚、名门贵胄去抢,那简直是自找麻烦的事。
于是,王掌事特地安排软烟姑娘过来相陪,云端楼那可也是他们程家在上京的产业之一呐。
“哦?这么快就到了?不是说要明天么?”徐丰一听到炼器大师到了,立刻醒过神来,连软烟姑娘都被放回了座位。
“已经到了,不如我们先把人请来?大师一路风尘仆仆,也该当接风洗尘一番。”王掌事如此建议到。
不过他先前想趁徐丰沉湎酒色之时忽悠一番的计划却落空了,能清醒的如此迅速,看来也不是真的耽于酒色之人,怕是为了安徐家嫡系的心,才放任自流罢了。
与这样的人打交道,不知道少主的这位朋友是否应付得过来。王掌事心中略感担心。
“如此,便麻烦王老弟了。”
软烟能坐稳头牌的位置,自然是个可心人儿,见徐丰一副打算办正事儿的样子,便款款起身,径自为徐丰湿了毛巾,又细细地帮徐丰擦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