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话又说的回来如果你把这件事情做好了,皇上一高兴说不定以后你的日子就会飞黄腾达步步高升,这样的买卖可是很划算的,你知道应该怎样做吗?“
听了尚可行这振振有词的一番滔天豪言,才刚放下的心又悬了起来,的确如此,冷难容不怕死,但他怕一家老小都要死,特别是听到尚可行要将自己的妻妾充当军妓与处死自己两个儿子的时候他的着身子禁不住的打个冷战,想到自己的一家人一下子软了下来。
将死未死的人都要做最后一番挣扎同样的道理将死未死的话还是可以狡辩的。
“小人怎敢违抗皇上的旨意,只是这剑与剑谱是在小人愚兄的手上,小人一不敢强争二不敢掠夺,小人也是束手无策啊……”
“这个不妨……”
尚可行轻轻的摆了摆手,只见有下人已经端上了一大壶美酒,摆在了两人面前的桌子上轻轻的放了下来,左世襄摆了摆手,那两个下人都退了回去,依旧站在尚可行的面前,脸上不动一点声色,似乎是被调教成了的植物人或者是傀儡。
这是什么意思?冷难容的内心犯着嘀咕,他的眼睛死死的盯着青花瓷做就的酒壶静静发呆,仿佛是看到了一把无形的利剑将要穿透自己的胸膛。
”这是皇上赏赐的御酒,只要你把这御酒拿去给你的哥哥喝了,那么剑与剑谱你自然就弄到手了……“
冷难容一下子明白了什么东西,这明明是皇上赏赐的毒酒,他的意图很明确,就是要通过自己的亲情关系去把自己的哥哥毒死,然后拿回他的剑与剑谱让世间再也没有能练就如此高强武功修为的人了,真是一条毒计,他本来清醒的思绪现在有了一点混乱。
尚可行看着他沉默的样子,又悠悠的说:
”怎样了啊,知道自己该怎样做了吗,要是不这样做你就把这壶酒喝了,其余的事情就再也不需要你管了……”
“……”
“你选择那条路啊?”
冷难容陷入了一阵沉默,他冷冷的看着摆在自己面前桌子上的那壶酒,不知道脑子里面在想着什么。
“你倒是说话啊……”许久都没有说话的左世襄终于开口了,他朝着正在沉思冥想的冷难容大声的哄叫道。
“尚大人不是问你话呢。”
“……”
他保持了一刻沉默,因为他在思索着怎样回答,可怎样回答在这个时候都不妥当所以就不用回答了。
“现在时候不早了,冷知府你好好的想上一夜,明天一早给我回复,我可是要等你的消息呢。咱们走。“
已经恢复平静的尚可行说着话带着木偶般的左世襄出了这个房间,只留下一个冷知府冷难容怔怔的呆在当地,他慢慢的闭上眼睛,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今晚注定是个不眠之夜,冷知府静静的躺在冰冷的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尽管冷难逢是自己同父异母的兄弟,尽管两个人走的不是一条人生轨迹,一个在府为官好歹也是朝廷的命官,一个则是江湖上大名鼎鼎的大剑客,尽管他们之间很少来往,但毕竟还是血浓于水的兄弟。
一个是贪污百姓银子害怕皇上的知府,一个是性情高雅的闲云野鹤,毕竟不知道他会做出怎样的选择……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