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不自觉蜷缩。
“呵呵呵。”笙歌喘着气哭泣,慢慢蜷缩着身体“扑腾”跪在了地上,“请,请御史大人赐我出族谱。”
“胡闹!”陈安城拍桌而起,指着地上的人,“闹够了就跟我回去!”
张府的诸位都只看着,不插手不说话。
笙歌斜眼抬头看那个威严的人。忽然笑了。
“哼呵呵呵呵。”
“啊哈哈哈哈。”
眼泪溢出更多。
笙歌却笑得更欢了。
“啊哈哈哈哈哈!”
陈安城凝眉。
笑够了。笙歌笑眉直视站着人,抬头解开了自己的外衣,撸起袖子,“我全身上下无一块好皮!你若是我父亲,自可带我回去!”
“虎毒还不食子!”笙歌大吼,眼泪又不争气地流下,却深呼吸死死遏制,“我被你的好妾推入水中你在哪里?我在水中半个多时辰,难过地窒息你又在哪里?下了毒的水在腐烂我的皮肤,我又吓又绝望,你又在哪里?你的人在哪里?”
笙歌的脸是爬满冷痕和痛苦的沧桑。
“你过来带我回去去干嘛?为你的妾好好算账吗?”笙歌脸上全是讽刺。
“你不配做个父亲!”笙歌突然爆发,站起来,指着陈安城,“我也不认你做父亲。我在哪里,都能好好的,唯独在你陈府不行!”
笙歌深呼吸,擦干眼泪,却总有一两行清泪不听话,“还请御史大人将我娘给我留的嫁妆还回来。那两个贱种偷过去也给我拿来。”
“说完了?”陈安城问。
“说完了。”
“走吧。”陈安城上前两步抓了笙歌的手就要拉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