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局？

因为事件就算中途遇上，江晓曦也不小心的被牵连进去，她们也在一趟车上去了警局了解情况，而唐军长也算是服了自己，这好奇害死猫还是真正的，想说自己就是来“看看病”，可是老婆不是牵连其中吗？也就只能默默地坐在其实算是被自己牵连的小姑娘的身边，小心地握紧着她的手儿，严肃地打量着那沉默地对坐所有人，很怪的反应，为什么？他那好奇心还真正的压抑不下来了。

“为什么还要回来啊？”

笔录很顺利，而老人与江晓曦碰了个正着，她眼神极其复杂地停顿在那里盯着那像是责备，又像是对她无限歉意的人，为什么？她一时间也像反应不过来，只是笑笑。

“不是说歉你们的吗？”

是谁说的？她忘记了，只是那恨，像是把他们美好给夺走了一般，而老人清楚的指过，那些美好本来就是她带来的，毁了也就毁了吧！

“我这老头还真丢脸啊？”

其实他都吓傻了，当时赶回来，还真的手足无措，想一走了之的，但是江晓曦来了，是他预料之外的，她像是带着希望的人，就是因为她，他才慢慢地停在了那里，直到自己狼狈地被发现。

“是我抢先一步救了人？你觉得丢人吗？”

不是，其实她看他了，就那么一瞬间，看着他拉低着自己的帽子，江晓曦却没有喊他，只是误导自己是看错了，一个劲地往里冲，然后看到那嘴青黑面的人，第一反印就是救人，再多的，她可真的没有，而北仁堂？

“何必啊？那里跟你没有一点关系……”

“可是冶病救人，是不管关系有没有的啊？我总不可能能力范围之内，让人死掉吧？”

比如说你？这话是没有说的，只是看那老泪纵横的模样，她最后决定一个关于他的事都不说，而自己？也不过就是能力之内之说，一笔扫过，再然后……

“再见！”

是真的再见了，她瞧不起的人格，说完两字，好像还应该做点什么，上下打量那个老人，一个完全出乎预料之外的鞠躬，让所有人都有些错愕。

“你……”

对她？除了歉意还有谢，这个鞠躬应该是自己给的不是？可是看她那样弯下腰，老人惊恐地退后了一步，像是她的举动如巴掌，脸上一阵的火辣辣的，看她就那样要走，是颤抖地抬起了手，像是有意地留住她的，可是像又找不到什么理由，只是含着那泪在眼眶之中，一阵心酸地看着那单薄的人转身决绝而去。

江晓曦？北仁堂？

“你是故意的吧？”

回程的车上，江晓曦突然地划破了沉默，一个眼神很是精明的直接丢了过去，看他，极为严肃，不带半点疑问，像就是确认了一般，这可让一直在那里猜测两者关系的唐润雨极为尴尬，呵呵傻笑着抓着后脑，解释还真的说不出来。

“别告诉你儿子和女儿，他们似乎并不喜欢我去什么堂的！”

“为什么？”

为什么？她也想知道为什么？

“你让一个失忆的人怎么回答？”

也只有记得过去种种的两个小鬼知道，其中的人知道，然后……被动的局面让江晓曦显得有些无奈，看唐润雨，一点也没有兴致，只是茫茫然。

“那就……不提也罢了，今天……还有点时间，我们进入下一个环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