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高离渊依旧有些犹豫,“那就得罪了。”
“唐小姐,能否借你的剑一用?”秦翊伦转向唐韵然,“我来得匆忙,没有带上训练剑。”
“一把剑而已,有何不可?”唐韵然将剑拔给秦翊伦,“只是我用的这是西方剑,也不知道您是否用的惯。”
“没关系。”秦翊伦接剑后在手中掂了掂,使了两招后点点头,“虽然第一次接触,不过感觉还可以,高兄弟,承让了!”
“承让了,殿下。”
“既然是比试,就别把我当成殿下,放开手脚来一场吧!”
“韵然姐姐,你说谁会输?”陆雪涵低声道,“我怎么感觉这位殿下绝非泛泛之辈。”
“秦翊伦是现如今的墨秦第一剑客,他十六岁的时候曾力战两名明月银甲团士兵,而且一点都没有落于下风。”唐韵然眉头轻蹙,“不过这一次,三招之内,秦翊伦必败!”
“为什么?”
“第一,他选错了武器,这是他最大的失误;第二,他挑错了对手,离渊不会因为他是一位殿下就会让他取胜。”唐韵然俏脸微红,“第三点……他应该被妒火冲昏头脑了。”
“诶,什么妒火?!”陆雪涵眨眨眼,“难道他和韵然姐姐有那么一段往事?!”
“死丫头,快别说了!”唐韵然只觉得脸上一阵发烧,“那时候……那时候我还是个少女,他用得一手好剑,人也英俊潇洒……所以……所以这不是很正常吗?!”
“诶,他英俊潇洒……嗯,好像确实,但是我感觉他的阳刚之气有点不足啊!”
“你这么一说……我怎么忽然也有这种感觉了?!”
“不过韵然姐姐,你和他发展到什么地步了?”
面对着坏笑的陆雪涵,唐韵然掐了她一把,嗔道:“你在想什么呢,死丫头!?”
“说说嘛,说说嘛,分享一下经验!”
“什么经验啊!?”
“第一次……我听人说第一次很痛很痛……”
“死丫头,我们没到那一步,墨秦皇宫里规矩繁多,除非夫妻,否则孤男寡女不得共处一室,更何况我又不住在宫里,没有特别命令我是不能留在那里过夜的,想做什么也没机会啊!”
“诶,那你们到了哪一步?!”
“就是……我记得是在陛下五十大寿的宴会上,我的手帕掉了,他刚好看到就捡还给我,那次宴会上我看到他了比剑,然后就……你懂得,不过我和他没有多少见面的机会,只能靠书信保持联系。”唐韵然俏脸红得快要滴下血来,“书信联系也提心吊胆的,措辞要十分谨慎,万一信被发现了,上面有什么露骨之处,我和他都得遭殃。”
“好老套的剧情啊,韵然姐姐你们都没有自由吗?”
“自由……还是有的,不过可能不像你们那样,来狩猎教会之前我都不敢大口吃饭,稍微有点不注意形象就要被责骂。”
“你们好惨啊,看来生在贵胄之家也不是好事啊!”
“谁说不是呢……咱们两个好像扯远了,还是看看这场比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