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家的别墅里,秦风和张半城坐在餐桌前,张半城的脸色已经有些红润,当他从秦风嘴中听到关于师父的信息后,噗通的跪在地上,嚎嚎大哭。
“弟子不孝,这么多年竟不能陪伴师父他老人家身前伺候啊!!”
秦风扶起张半城,眼前的人算起来不过是老头子的记名弟子而已,但是几十年过去,张半城对老头子的师徒之情依然记在心中,可见他的确是个重情重义的人。
“师兄,师父他还在人世,有机会我会带你去见他。”
张半城闻言,双手紧紧的抓住秦风的手,泪声具下,神情真切的道:“师弟,你说的是真的?”
秦风微微笑道:“这又不是什么难办的事情,这点我还是能够做主的。”
“多谢师弟,没想到晚年还能遇见师弟,并圆了我这个梦想。”张半城重新坐回椅子上,举起一杯救,一干二净,满脸通红。
“师兄身体刚刚痊愈,酒还是少喝一些。”
“哈哈,今天实在太高兴了,忍不住贪杯的,师弟就不要取笑我了,我还像你这么年轻的,一天没有三菜碗酒那就不叫生活。”张半城话虽然这么说,但还是把酒杯放下。
“师弟,现在住在什么地方?”张半城看着秦风,心里不由感慨,当年师父收徒的标准十分的严厉。
秦风笑了笑:“我现在还是居无定所。”
“什么?”张半城一双老眼瞪的滚圆,眼前的这位师弟虽然年轻,但是能够得到师父首肯下山,那必定是学到了师父的七成本事,居然混的这样凄凉?
“师弟若是不嫌弃,这里就是你的家。”张半城面色严肃:“只要师弟愿意,张家的家产我愿意给师弟一半。”
秦风摇头拒绝:“师兄好意我心领了,只不过我对这些并无要求。”
“可是……”张半城想说什么,但是细想以秦风的本事,若是真的在乎钱财的话,信手间就能家财万贯。
此事张半城也闭口不提,而是转口道:“师弟,你刚才说飞跃他最近有横祸,这可是真的?”
“在山中无聊的时候,跟师父学了几天相术,师兄信则有,不信则无。”秦风没有把话说死,不过还是再出交代:“先前我见师侄并没有把这事放在心上,师兄有时间让他这几天小心些就是。”
“好,我一定转告。”虽说相术这东西很玄,但是却让张半城留了个心眼。
秦风也提出告辞的意思:“师兄,我还有一个病人等我,今天就聚在这里。”
张半城站起:“用不用我叫人送你过去?”
秦风想到现在他身无分文,而且这里距离段菲菲母亲住院的地方还有一段距离,并没有拒绝张半城的好意:“那就劳烦师兄了。”
张半城对着门外叫道:“洪顺,你去把我的车开出来,替我送送秦爷。”
门外,一个五十多岁的男子走了进来,怪异的看了秦风一眼,对于老爷突然出现的师弟也感到有些好奇,他走到秦风的面前,低头道:“是,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