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鬼头大刀没有丝毫犹豫的落下,那梁冬至怒目圆睁的头颅也滴溜溜的滚落在了刑场之上。
梁冬至那失去了头颅的残躯上的鲜血如同喷涌的泉水一样,直冲天空,甚至连远处的刘银竹脸上都溅上了几滴。
和平年代生活的刘银竹哪里见过这等血腥的场面,狠狠的吞了口口水,然后当场吐了个彩虹喷涌。
在刘银竹下方,一样被绑成粽子一样动弹不得的年轻男子当即就被刘银竹喷了个一头一脸。
因为被绑的死死的不好移动,那倒霉蛋尖叫了一声,沐浴在彩虹之中,大概是因为张开了嘴巴,让几颗彩虹落入了嘴中,他浑身颤抖的再次尖叫一声,鼻子耸动了几下,也开始表演彩虹喷涌。
围观的民众们本来也是一个个脸色发白,看到了口中喷出彩虹的二人组,顿时都嬉笑了起来。
“哟!你看!那两个家伙吐了!”
“吔!好恶心!”
“这两个家伙比那之前的梁冬至差远了。”
听到了民众们的议论纷纷,那些被绑缚着的男青年们的脸也不好看了起来。
“哼!没用的东西!我们飞燕阁怎么会有你们……”
紧挨着刘银竹的一名粽子男看着喷涌彩虹的二人,满脸愤怒,不过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身穿红黑色制服的衙役如同提溜小鸡一样,提溜着拖到了上方的刑场之上,想说的话瞬间被打断。
“人犯……”
接下来的处刑流程也和之前差不多。
有一说一,这群被绑的像粽子一样的年轻男子们,一个个都是硬骨头,被拖上刑场没有一个求饶的,一个个都是嘴上骂着狗官,脑袋就往下掉,那头颅掉落满地,先开始刘银竹还吐吐,现在吐着吐着就习惯了。
人的适应力是很可怕的。
刘银竹也从这群宁死不屈的硬骨头年轻男人死前的喊话里面知道,这一群被斩首的年轻男子,都是来自飞燕阁这个组织的人,一个个骨头都是相当的硬,被砍头没有一个求饶的。
嗯,都是宁死不结婚的好汉。
而刘银竹现在这个身份,好像也是飞燕阁的一份子。
刘银竹现在的真的是头疼,和小说话本里面那种穿越过来能够继承记忆的前辈不同,他这穿越过来,啥也不知道,比白纸还白纸。
而随着行刑的继续,刘银竹身边的人越来越少,很快,就轮到刘银竹了。
身穿红黑色制服的衙役面无表情的来到了刘银竹的旁边,也没有给刘银竹说话的机会,就把刘银竹拖到了刑场之上。
咸鱼一样被拖行的刘银竹在后面看着这个拖动自己的衙役,恐惧的吞了口口水。
之前他还不觉得,现在猛的发觉,这衙役看起来虽然不是非常的健壮,但是拖动自己好像轻轻松松的毫不费力的样子,这种力量差,让刘银竹立即熄灭了心里拼死挣扎的念头。
这还挣扎个毛?
自己估计不够人家一只手打的。
刘银竹老老实实的跪在刑场中心,他知道,那手持鬼头大刀,已经砍杀好多人的红巾侩子手正站在他的身后,就好像死神将镰刀放在了他的脖子之上。
本来刘银竹还略微习惯了些这血腥的场面,现在来到刑场中心,旁边四处都是散落的怒目圆睁的人头,周身又如同血海一般,鼻腔里面也都是些血腥味,身后还站着个满身血腥的侩子手,这环境,让他一时忍不住,当场就又吐了。
好在之前就把东西吐干净了,如今也只能干呕。
看到刘银竹如此不堪的样子,那县令和身侧的山羊胡男子对视了一眼,二人都是眼前一亮。
之前看到那些男子骨头都如此之硬,山羊胡男子就没有搞劝降那一套,反正人家也不配合,多费口舌干啥?
现在看着刘银竹这样不堪的表现,他顿时感觉到了有机会!
那长相威严的县令看着下方被绑的如同粽子刘银竹,厉声喝问:“人犯刘银竹!你已年满十八,却未曾婚配,且拒绝官府分配老婆,你可知罪!”
在听到自己名字的时候,刘银竹莫名的松了口气。
还好,虽然穿越了,但是自己的名字还没变。
万一名字变了,多不方便。
面对县令的问罪,刘银竹早就打好了腹稿。
他可不想像是之前的那些铁头青年们,头掉的这边到处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