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宁很清楚这些人的心思，是看热闹不嫌事大，没有几个是真心粉丝，像‘我是浩哥’等人，都没有动手。

“小宁哥别吃，别听他们的。”

“小哥哥，你真的要吃吗？别犯傻，还是跳舞，我给你刷棒棒糖。”

“吃吧吃吧，礼物都刷了，别说话不算话。”

看着弹幕，方宁内心既感到温暖又想冷笑，朋友的关心让人温暖，路人的挑拨让人寒冷。

不过，一切都是自己选择，最大的问题是怎么转化利益。

老粉不用想，主要是这些挑拨的。

“好吧，我吃，是你们自己说的哈，我不停的吃，你们就不停的刷，你们刷的越快，我就吃的越快。”

节操是什么？

呵呵，你们不要节操，我特么的要个屁的节操。

现在是吃纸，过几天挑个更加有挑战性的，不怕不能降服你们。

“斯拉！”

方宁拿起一张销售单，撕下来一半，想象这是海苔，三口两口吃下去，而这半张销售单，在他的牙口下，真的就跟海苔一样爽脆。

第一张吃完，方宁抹抹嘴，闭眼感受一番，其实他是在看小电影。

看完小电影，方宁拿起本子，记录下信息。

弹幕：

“卧槽，真的吃了，看他的样子，味道似乎不错。”

“我有点麻了，不是吃纸，而是主播似乎很享受，这尼玛就奇怪了，纸很好吃吗？”

“关键是，他特么的还在闭着眼睛回味，还在记录。”

“记录啥？味道吗？”

方宁睁开眼，扫了一眼屏幕，又拿起一张销售单。

能力确实进阶了，牙口、信息等方面全部加强，刚才的销售单已经获得一个渠道。

一边破案，一边赚钱，真香！

“礼物停了？我还吃吗？”

弹幕：

“刷，我就不信了，看你能吃多少。”

“弟兄们，刷起来，刷快点啊。”

方宁笑了，然后直接干脆的吃了第二张销售单。

然后闭眼看电影，记录。

再来第三张，循环。

直播间的礼物没停，他就真的没有停歇，除了感受和记录之外，一刻也没有停止吃纸。

一个小时过去了，销售单已经被吃掉三分之一。

有人开始担心了。

【‘莫斯大小姐’打赏主播至尊礼炮*1！】

【‘莫斯大小姐’打赏主播甜蜜送达*1！】

【‘飞吧小丸子’打赏主播糖果飞船*1！】

【‘我是浩哥’打赏主播兰博基尼炮*5！】

【‘是梨梨呀’打赏主播私人飞机*1！】

【‘江南扛把子’打赏主播豪华火箭*5！】

【......】

这一波打赏，都币直接突破三十万，折算成钱的话就是三万多，方宁一下子就收入接近一万块钱，直播以来的最高收入。

弹幕：

“‘莫斯大小姐’：别吃了！”

“‘飞吧小丸子’：我把零花钱都刷了，小哥哥别吃了，还是跳舞吧。”

“‘我是浩哥’：凸(艹皿艹)，真别吃了，为他们那仨瓜俩枣的，划不来。”

方宁无语，谢谢你们，可是我真的没事啊，这就跟吃海苔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