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顺闻言,眼睛一瞪:“胡说!即便再天才的人物,起码也需修炼个十天半个月才有内气产生!
当年为师也是花了小一年才产生了内气。
你才修炼半个时辰不到,哪里来的内气?
不要心猿意马!继续意沉丹田!无思无虑!”
傅轻鸿原本想给师父报喜,哪知道反挨师父当头一喝。
只得哦了一声,继续沉入修炼。
丹田那一股内气在傅轻鸿的有意引导下,不断在体内做周天运行。
只不过小半日的时间,丹田之内的内气便已经长大了数倍!
内气形成,小有功力!
傅轻鸿感觉自己体力充沛,仿佛身上有用不完的力量一般,很想立即在练功场比划一番。
奈何顾师还在一旁盯着他。
傅轻鸿只能忍耐下来,心里暗想:“难道我便是传说中的习武天才?
不然又该如何解释我只花了不到半天的时间,便练出了别人梦寐以求的内功的?”
自从体内练出内气之后,傅轻鸿便感觉身体越发舒适,丹田温热,如同泡在温水里一般。
特别是练功之时,内气在经脉内周天运行。
浑身暖流涌动,关节酥麻,身体如在云中,舒服之感难以细说。
令人欲罢不能。
傅轻鸿发现自己一下就爱上了修炼。
自此,每日除了早晨跟随师父顾顺修炼之外。
其它的时间,早中晚,但凡有时间,傅轻鸿都用来练功。
而就在傅轻鸿醉心练功的期间,安陵城内外又接连发生了几起凶案。
不过这几起凶案都只是发生在小户人家,最多死亡三五个。
然而接连发生的命案,早已使得安陵城内外人心惶惶。
县令刘彻命张启县尉尽快破案,以安百姓之心。
然凶手神出鬼没,张启日夜忙得焦头烂额,然却连凶手的影子也没见到。
随着功力与日俱增,傅轻鸿的身体经过近半个月的修炼,竟壮实高大了不少。
英俊的脸上多了几分棱角分明的阳刚。
看起来不再像以前那般,偏阴柔。
随着功力的增长,傅轻鸿暗中偷偷将自己院子里的大石墩搬动了一下。
数百斤的大石墩搬动起来,竟然毫不费力!
这放在以前是不可想象的。
前身纵情酒色,体内亏空,脚下虚浮无力,拿起几十斤东西都要气喘吁吁。
自从练武之后,傅轻鸿感觉自己的身体一日好过一日。
数百斤的东西轻轻拿起,不在话下。
因为功力的增长,使得傅轻鸿信心大增。
好几次告诉顾顺,说自己练出了内气,可以开始修炼武功招式。
然每次提及,刚说一半,便立即被顾顺呵斥:
“贪多嚼不烂!
未曾学会走路,便想学飞。
大少爷,我知道你的性子,你必定嫌站桩练功太累太枯燥,想要换种花样不是?
依我看来,大少爷虽近来勤加习武,表现可嘉。
然耐性仍嫌不足。
当年我跟你师公习武,砍柴一年,挑水两年,你师公才肯传我功法口诀。
你倒好,平白得了口诀,修炼了一阵,便嫌枯燥。
须知道,习武需下苦功!
十年二十年,寒暑不易,方才有望成功。
你这样三心二意,今天想东,明日想西,何时能成......”
傅轻鸿被顾顺唠叨得无法,只能打住,再不提修炼招式之事。
然而身上凭空多出来许多内功,却只能闷在体内,自己体会,无法拿出来用,也是一件憾事。
就仿佛有人一夜暴富,却不懂得使用。
如此,即便成为巨富,也与赤贫无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