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散去后,住友千惠子有些话想问吹石雪,比如:为什么会邀请草间磬过来。
不过看吹石雪和草间磬回家好像顺路,只好就此作罢,同秋野信奈、伊豆清雅一同离开了。
回去的路上,秋野信奈看热闹不嫌事大道:
“呐,草间磬这家伙怎么会吹石小姐走的那么近,她们很熟吗?”
千惠子心中有梗,说起话来也很是敷衍:
“不知道,还行吧。”
倒是伊豆清雅解释了两句:
“我不都说了嘛,他俩一起一起在图书馆勤工俭学,搭档了两年,应该比较熟吧,说不定两人在一起的时间,比千惠子和草间磬在一起待的时间都长嘞。”
“不可能!”住友千惠子出言反驳:“我俩中学时可是邻桌,大学每节课我们两个都坐在一起,当然我和他待的时间更长!”
秋野信奈叹了口气,无奈地拍了拍头:
“我的千金大小姐哎!你这时候纠结什么你和他相处的时间长不长做什么?这有什么好比的?你不会真想和他谈恋爱吧!别傻了,你家里怎么可能允许你嫁给一个穷小子,你也不怕被净身逐出家门!”
“谁……谁要和他谈恋爱,才不要啦!我才不喜欢……我才看不上他嘞!他……他除了长得帅,人品好,学习好,温柔体贴之外,就没太多其他优点了,怎么会有女生喜欢……想和他谈恋爱的啊!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住友千惠子语无伦次道。
“哎~”
这次,连伊豆清雅也忍不住哀叹一声。
话分两头,
草间磬和吹石雪肩并肩漫步在东京都的川边小道上,偶有春风吹,拂过小川之上,带着丝丝寒气向两人袭来。
月色诱人,印在川上,在高大的玻璃幕墙上,像是身处在月宫一般。
吹石雪斜过去偷偷瞥草间磬一眼,不巧草间磬也在斜着眼睛偷瞥吹石雪。
两人目光对在一起,像老鼠见了猫似的,纷纷躲了开来。
好紧张啊!
吹石雪觉得和草间磬并肩走在一起时,心跳比入职面试时还快,想和主动说个话题,又心生畏惧。
又复行数十米,吹石雪终于忍不住开口道:
“那个~”“那个~”
两人同时开口,互相看了一眼,又同时道:
“你先说。”
“咳咳!”
“吹石小姐说跟我顺路,我却还不知道你家住在哪里,我送你回去吧,现在经济不景气,连治安也跟着乱了不少,女孩子大晚上一个人走,还是有些危险的。”
“谢谢,谢谢草间君,我住出离这里步行只有十分钟,你称呼我‘吹石小姐’太过见外了,叫我……叫我雪子就好了……”吹石雪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直到后面草间磬都听不清了。
“你不也还称呼我草间君。”草间磬笑道。
“那……那我可以称呼草间君为阿磬吗,像……像千惠子哪样。”
见吹石雪说着说着又低下了头,草间磬觉得她身上有种特殊的亲和力,让自己对她的好感蹭蹭往上涨。
“当然可以叫我阿磬啦,雪子小姐,不过这和千惠子没什么关系,我的长辈和朋友都是这么叫我的。”
“那……我们以后就是朋友了吗?”
草间磬轻笑道:
“我们一直都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