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
落款是城南牧天明。
“小姐,这是个有心人,你看帖子上还粘了一颗红豆子。”
穿青翠衣衫的贴身丫鬟碧云轻声笑说。
碧云偷偷的把来提亲的帖子,都收来给张婉儿看。
张婉儿拿着这封有红豆小诗的帖子,已经看了半个时辰,嘴里一直在念叨这首诗。
“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碧云,这个牧天,牧公子,是个什么样的人?”张婉儿问。
丫鬟碧云摇头:“我也没见过。小姐,他这诗写得好吗?”
张婉儿笑而不答,手托香腮,看着窗外的园景。
“要不要我约他来,到后花园相见?”碧云提议。
张婉儿霞飞双颊,低首道:“那怎么能行?”
“那怎么不行?”碧云问,“小姐若不好意思出面,就躲在假山后,我上前跟他交谈。你在后面观看便可。”
“不行不行,这使不得。”张婉儿道,“再说,若被爹知道,怕不被骂死。”
“老爷若知道,就说是碧云的主意,碧云来挨打挨骂就是。小姐是千金,老爷哪里舍得打骂。”碧云道,“要碧云去传信吗?我可以向媒婆打探他家宅院在哪。”
张婉儿脸颊上浮起红晕,轻轻的点了头。
牧天明在西门大官人家搬运。
没想到这嫁妆如此丰厚,一直持续到后半夜,仍是有挑夫来送。
在仓库门口清点的西门府下人一个个瞌睡连连,负责记录账本的管家手提一壶黄酒,边喝边记,此事已是迷迷糊糊,靠在门柱上瞌睡起来。
反正这西门府宅到处是人,门口还有十个家丁守卫,四周都是高墙,也不怕有贼人来偷。更何况,敢偷到西门家来的贼,那得是多大的胆子?怕是还没生出来。
但牧天明可不管这套,在库房里狂收不止。
不但收光了这个存放嫁妆的库房,甚至还打听到其他库房,趁进去送东西时,顺便收了库房里的银子。
等到后半夜三更天。
牧天明才跟着挑夫们走出西门家大院。
牧天明在城内左拐右拐,确定身后无人跟踪,才从一个小巷里出来,回到自己的院里。
由于已是深夜。且白天挑担子累得够呛,晚上肯定是没力气耕耘了。
于是牧天明没去西厢房秋芙那,而是回到正房卧室,用火镰点了火绒,烧了木炭在袖炉和火盆里,驱赶屋子里的寒气。
躺下后,没工夫清点今日之收获,没一会儿就睡着。
到了第二日清晨。
一穿碧罗裙的小女子在轻叩院门。
见无人开门,小女子将一封信纸从门下的门槛缝隙塞了进去。
日上三竿。
牧天明醒来后,先是查看随身空间。
兼有大木箱子十六个,竹筐三十八个。有几个箱子里是茶叶,还有的里面是蟒衣玉带,帽顶绦环,金银首饰,古董瓷器都是值钱珍宝之物。
还有个箱子里有五六十斤沉香,三百斤白蜡。
剩下的箱子都是银元宝,一锭一锭崭新,十两一个,排列的满满登登。
秋芙在门外敲门:“相公,昨夜几时回来的,怎么没去我那里?我给你熬了粥。”
牧天明让她进来。
秋芙服侍着喂粥。
想到正事还没干,属性点还没拿到,牧天明在喝了粥后,将她抱起到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