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寨镇政府大门前伫立着一对石狮子,因为时代久远,石狮头早已看不出五官的轮廓,整片政府大院仅有一栋三层的瓷砖房,其余的都是红砖楼房,因为年久失修看上去有些破败。让人看不透,这水寨究竟是清正廉洁还是腐败不作为。
此时石狮前的少年,正抬头看着镇政府的那个大招牌。看来向别人打听如夏住哪是行不通了。
易神识一扫,整个政府乃至半个镇都在易的神识内,不到一分钟。易在镇政府的一间单元房内发现了如夏的身影。此时如夏正扒在一张梳妆台上睡着了,白净的脸上还有二行尚未干的泪痕,二道睫毛微微颤动着,似乎在睡梦中都遇到了什么伤心的事。
看着单元房门外挂着的钢锁,易明白了,如夏是被人软禁起来了!是谁,会针对一个女孩?
想到这里,易便消失在原地,下一刻便出现在单元房外。易走在房门处,神识一扫,附近并未有可疑的人出没。易手握着钢锁,捎捎一扭,连着门拴都被扭了下来。伸手一推,门被推开。扒在梳妆台上的如夏突然抬起头来,门外的光线射进来,让她看清来人是谁。
易走了进来,看着憔悴的如夏,拳头一紧。走近如夏,温柔地道:“如夏是我,易,”
如夏看着走近的易,盯着易片刻,水灵的双眼倾刻便涌出眼泪来,泪如雨下。站起身便抱住易的腰嚎啕大哭了起来。这些来她自己都不记得哭过多少次了。也没一个话的人,看着易走来,终于再次忍不住大哭起来。
易还从未被一个女孩如此抱过,有些不好意思,随之用手轻拍着如夏的后背,开口安慰道:“放心,有我在,没人敢欺负你的。还有我们初一三班的所有同学,都等着你回去上课呢。”
片刻后,如夏坐在床前正对着坐在凳子上的易述着这些发生的事。
这次又让易挺震惊的,原来如夏也是来自燕京八大家之一的夏家,她的原名叫夏璇,五年前,她父亲因争夺家主之位失败后,被迫调离燕京来到东山市,就任东山市的市委副书记。但如夏她大伯夺得家主之位后,第一件事就想着要斩草除根。
如夏就是因为这样才被偷偷的安排在水寨这个镇上来读书。二年来倒也相安无事,直到半个月前,有人在燕京举报如夏父亲夏任国勾结境外组织,前来东山抢夺国宝。现在如夏父亲已被扣押,停职查办。
同时如夏和她母亲也都被软禁起来,二前她母亲还被一伙自称是燕京纪委的人公然带走了。如夏敢肯定这一切都是她大伯在背后栽赃陷害的。
看着如夏那张惹人怜爱的的脸,哭得红肿的眼睛,让易情不自禁的伸出手来,擦了擦如夏那如璞玉雕琢的脸上的泪花,低声道:“放心,有我在,不会有事的。现在这里你肯定是不能再住了,不然你先住我家吧”
听到易的话,如夏低下头害羞的道:“这样好吗?”
如夏马上又担心的摇头道,“不行,不行,以我大伯的性格,绝对不会放过我,万一连累到你家就不好了”
易微微笑了笑,又以肯定的语气道“班长同学,你就放心吧,绝对不会连累到我家的。”
如夏刚想拒绝,就听到易道:“听我的就对了,其他的你不要管,我们还是先离开这里吧,不然等坏人回来,我们想走都走不掉了。”易帮着如夏简单的收拾了一些衣物和书本,两人便匆忙地离开了政府大院。
一路上,两人尽管很低调的离开,但还是有一个身影从不远处的角落里走了出来,看着易俩饶身影,露出阴冷的笑,“自寻死路,不出镇政府还不能杀你。”着便悄悄的跟了过去。
易带着如夏走到偏避的路,转过一个弯,见四下无人,易停了下来,道:“如夏,我忘记买点东西了,你在这里等几分钟,我去去就来”。
如夏刚想提议一起去,易却已经快步离开了,她只好在原处等着。
一名独眼男子看着前面二人走进胡同,停下脚步自言自语地冷笑道,“哼,还选路?正合我意,杀了没人知道”
“是吗?想法不错,我也是这个意思!”突然他身后,冷不丁的传来一个声音。
独眼男转身看到一个少年站在自己身后,“是你,你怎么到我后面了,刚才你不是已经走到嗯?你到底是谁?”
易冷笑着:“这句话是我问你才对,你是谁,为何跟踪我们,又是谁派你来的?”
独眼男可还不曾将一个男孩放在眼里,一个破孩居然还敢来找自己兴师问罪,真是找死的节奏啊,他都懒得多什么,掏出一把尖刀对着易直刺过来。
眼看着这尖刀就要刺在身上,易才漫不经心地伸出手,二个手指头瞬间夹住炼尖处,将其挡了下来。
独眼男子只觉得手中的刀遇到了阻力,再无法向前插进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