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广义显然是和他们认识的,其中一个长的最标志的,一头跳起扎入了他怀里:“义哥哥,这都多久没来人家这边了,还以为你都把可心给忘了呢!”
听到那打招呼的甜腻话语,徐鹏差点没吐了。
可今天就是来陪徐广义乐呵的,他想和这种人打交道,就免不得有这方面的应酬。
面对徐广义的介绍,当即便有两个说起话来还会脸红,往徐鹏怀里扎的时候还不好意思低下头的青涩姑娘,双双抱住了他的胳膊,不由分说便往一边的房子里拖。
“老哥哥,这是干什么?我我还没结婚呢啊!”徐鹏假装骚的满脸通红,急的满头大汗,还不停去掰两个抱着他胳膊的姑娘的手,似乎是很想逃离。
徐广义哈哈大笑的摆摆手:“没结婚算什么?我十几岁就来过这种地方了,快乐着呢!”
交代两句那俩青涩的姑娘,徐广义这便怀里揽着三四个姑娘,大笑着走入了迎面一间房屋。
至于徐鹏,他则在被抱着他胳膊的两个姑娘拖入房间后,立即化被动为主动,分开两人抱着他胳膊的手的同时,快速将他们出手打晕,软软放到床上。
为了不叫院子里的其他关注自己这边的人起疑,徐鹏开始细着嗓子表演起了前世练就的一番口技……
说话之间,屋中多出许多声音来,各种乙拟,各种少儿不宜!
徐鹏看着墙上的挂钟,两个多小时了,感觉时常差不多了,这才咳嗽着揉揉喉结结束了表演。
为了不叫床上那俩姑娘醒来后起疑,徐鹏还用前世应酬时王秀芝找人教他的各种手段,做出一副捉双现场的凌乱模样。
看着自己忙活一番后的合格局面,徐鹏暗暗点了点头,这便等额头上的汗吸了,转身出门到院子里的廊下,抽上了一根接一根的烟。
听着四周一个个房间内传出的百花齐放的声音,看着院子里时不时便有一亮车开入,上面醉酒、脸红的男性被扶着下来,一个个姑娘将他们拖入房中仔细伺候着。
徐鹏说不出心中是啥感觉。
鄙视这里上班工作的姑娘们吧?她们也是靠本事吃饭,也算是一个个的苦命人。
用道德审判徐广义那些消费者吧,说没有消费就没有犯罪!
可要不跟这些人来这种地方,人家怎么把你当自己人?
你又怎么借着人家奋斗几年十几年乃至父辈、祖辈留下来的关系,去解决自己要做事遇到的那些麻烦?
悠悠叹了口气,徐鹏摇头不去想这些。
抽完一盒烟,徐鹏回到自己的房间里,看到沙发处刚好能躺下一个人,徐鹏这便走过去睡下,很快便将就过去了一晚上。
直到鸡鸣天亮,日上三竿,徐鹏都吃过早饭等了好一阵了,徐广义才施施然从房间里出来,带着一脸倦容,打着酒格嘿嘿笑着挤挤眼问徐鹏:“怎么样,昨天那俩雏还满意吧?适合你这种初学者吧?”
面对这种不知害臊的话语,徐鹏苦笑着摆摆手摇头。
等徐广义吃过早饭,他这便开车送他回县里。
快到徐广义说的下车路口的时候,徐广义当着徐鹏的面,往汴京那边打了个电话:“对,鹏哥烧烤是我一兄弟的,告诉姓雷的那一家,想打压,用合理手段。”
“再用这些下作的手段,我可就亲自下场收拾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