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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了片刻,张陌的气还没喘匀,巨大的饥饿感就已经让自己眼冒金星。
不顾身上的疼痛,张陌准备去孔策手里拿回自己吃到一半的饭团。
刚刚起身,张陌便看见有七八个人从人群后面走了过来,定睛一看,是娇艳的秋桃领着数位教习。
“没事吧?”秋桃看了看张陌,笑着拍了拍手说道:“不错不错,这场比斗虽然称得上是菜鸡互啄,但精彩程度却不亚于高手对决。”
“虽然打得漂亮,但……”秋桃话锋一转,看着倒在地上的几人,温柔地说道,“但你们这几个人,还是违反了武堂的规训。”
“来两个教习,把刚刚打架的都抓起来,每个人抽三鞭,然后绑到门口示众。”
……
“怎么样?各位有什么看法。”待周围围观之人散去后,秋桃看向两边的教习问道,“看了这二人的比斗,各位觉得如何?”
“不太一般。”一位教习说道。
演武堂的教习很多都是战场上退下来的老兵,有的教习是战场上受了伤,有的教习是打仗打累了,功成名就后便在武堂中找了个差使,教教后辈找点事情干。
所以众人虽然只是教习,但经验丰富,眼光更是称得上毒辣,各教习都看出了两人的武斗不太一般。
“洪潼虽输,但我看他似乎没用全力。”
“另外,此人绝非一般人,他的兵法极为出彩。我看过其兵法和策论,一计一策都极有条理,严谨有序,从不冒进,但我没想到此人行事竟如此跋扈,令人生厌。”
一位稍年轻的教习似乎有点不喜洪潼的言行,略带不满地说道。
“孙教习,这些话还是少说为好!”
“洪潼此人武道、兵法天资都称得上极佳,而且他还是洪家的人,至于他为人如何,我们也无需多管,也无法多管。”
听到年轻教习的言语,秋桃右侧立刻有一位稍年长的教习打断了他的话。
“是啊,孙教习,洪家这些年可不得啊,我们演武堂还要仰洪家小姐的鼻息呢!这些话要是传上去,你要吃苦头的啊!”
……
“杜教习,您有什么看法?”
听着众人的议论,秋桃转头,看向队伍末尾,一个邋遢,不修边幅的人,问道。
秋桃这个问题一出,本来还讨论热烈的教习们,突然安静了一下,似乎都在听这位教习有什么真知灼见。
“解剖!”这位被秋桃称之为杜教习的人,言简意赅地回答道。
“为何是解剖?”秋桃点了点头,再次问道。
“这个张陌虽然没有学过武,但他对《武经》似乎非常了解,只有对解剖穴位,气血运行都了如指掌,才有可能以弱胜强,这是他获胜的关键!”
听杜守成说完,一位魁梧壮硕,胡子极长的中年教习点头同意,接着说道:
“还有一点,张陌身体素质极佳,能挨孔策的几拳,还没有倒下,这身体!真是天赋异禀!”
“不过,我听人说,他的根骨一般。可惜啊,只怕以后的前途有限喽!”
秋桃听着周围人的讨论,媚眼迷人,不知道想起了什么,用手掩住波涛汹涌的胸口说道:
“身体极佳,那便是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