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不成！”

秦汉微微一愣，急道：

“如何不成？前辈难道不曾见我真心？”

沈飞燕瞄了一眼秦汉火热的目光，罕见的红了下脸。

“这几日......甚是不便，再有三天，准行。”

目光下移，似是明白了什么，秦汉叹了口气，一副惋惜的模样。

“那我便等上三日，就三日，多一日都不行！”

面对情郎的斩钉截铁，沈飞燕的大脸盘子竟有几分羞涩。

“便听你的，就三日！”

......

好不容易博得沈飞燕的信任，秦汉这才得以脱身。

回到家，午间吃的些许酒菜吐得一口不剩，腹中空空，脑袋也空空。

“没想到资质差也有危险！张老头说五灵根体质可以和任意灵根资质匹配出灵根后代，看来是真的！”

“好在我鼻子灵，闻见那老货身上有血腥味，断定她这几天不方便，否则这会指不定已经被榨干了！”

一想到那头老肥猪对自己上下其手，秦汉就忍不住一阵阵的起鸡皮疙瘩。

“沐浴！必须沐浴！”

洗了足足一个时辰，秦汉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床上。

门外不时传来嘈杂的声响，甚至有人争吵不休，扔符斗法，炸得门头泥屑纷飞，全没有半点秩序可言。

这就是最底层的贫民区——布衣巷。

秦汉仿佛已经看见三天后，自己这间破屋子被沈飞燕摧枯拉朽的拆成碎片，而自己，被那肉山欺凌在身下，折磨得没有人样。

“不！士可杀不可辱！我要搬家！我要离开这里！”

这样的念头刚刚升起，立刻又被他否决。

“我能逃去哪？”

“整个西北全是迷雾森林，到处都是妖兽！”

“往南，是青云宗山门。”

“往东去倒是可以，可那茫茫黑海我拿什么横渡？”

“寻求庇护？”

“那沈飞燕炼气七阶，就是百宝阁的吴掌柜都要给几分薄面，我一个炼气一阶，哪里有我的容身之地！”

微弱的神识勉强洞穿储物袋的阵法壁垒，偌大的储物空间内，只有些许炼丹器材和那可怜的三枚下品灵石。

“慢着！”

“吴掌柜？”

秦汉灵光乍现，脑海中闪过月前自己去百宝阁售卖丹药时，吴掌柜的赞许之言。

“这迷情丹我们这里不收，此丹一不是入品丹药，二不是正道丹品，你还是寻别家问问罢！”

那时，秦汉为了能有口饭吃，有块灵石供给自己修炼，便听信了张老头的蛊惑。

花了全部身家买了一套炼丹器具，以及一副号称有手就行的迷情丹方，这就开始了炼丹大业。

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炼丹三月，一丹未成。

当秦汉意识到自己被骗时，当初售卖丹方的摊贩早已不知去向。

没奈何，走投无路的他只能硬着头皮一条道走到黑。

好在，功夫不负有心人，炼丹第四月，秦汉终于是炼制出了迷情丹。

在经过百宝阁吴掌柜的鉴定后，这枚不入品的迷情丹显然是成功的。

“你说这枚丹药是你自己炼制的？”

吴掌柜当时的惊讶表情，秦汉到现在都还记得清清楚楚。

“阁下炼气一阶就有此等丹法造诣，属实难得！”

“这样，如果阁下可以炼制出正道入品灵丹，大可前来寻我，我或许能给道友提供一些帮助。”

那日的浅谈，秦汉一直没放在心上，自己几斤几两心里还是有点数的。

炼制入品灵丹？

单单一份灵丹材料备齐，至少也是一枚下品灵石。

彼时，吃饭都成问题的秦汉压根没有考虑过这些。

今时不同往日。

“这一次，哪怕只有千分之一的希望，我也要试上一试！”

“成，我命由我不由天！不成，这辈子就到这了，赶紧投胎换本书重新来过。”

心下计较已定，秦汉牙关紧咬，推门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