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斐牙人生第一次觉得自己和乔肆有了共同语言：“没错，她的确是有很多的话要问我，但是她问的话，会让我很想死，这是我遇到过的最麻烦的人，唉，这种痛苦你肯定是不懂的。”

唐斐牙说着摇了摇头，一副自己已经年老，在感叹人事的样子。

这幅模样，让乔肆看的却觉得很有趣：“她刚刚让你很烦了？”

“你看我的脸。”她的烦都已经写在脸上了，只要是没瞎的人，应该一眼就会看出来吧？

唐斐牙突然觉得眼前这个男人，其实并没有自己想象出来的聪明啊。

乔肆还没有说话，唐斐牙就说了一个字：“笨！”

没错，她在说他笨。

男人的脸黑成了一团麻球：“你在说我笨？”

似是不确定这句话是真的从她嘴里说出来的一样。

“是我，我刚刚就是在说你笨。”

“为什么这么说我？”乔肆不能理解，他哪里笨了？

这个女人不要这么误会他，好么？

“对啊，你看我脸。”

乔肆看她脸了。

“我的脸现在看上去怎么样？”

这个问题，乔肆突然不懂了。

“什么意思？”

“我就说你笨吧，这你都回答不出来，我说，我的脸看上去，是不是一副很烦的样子？”

这样一说，乔肆明白她的意思了。

“她惹你烦了？”

唐斐牙叹了一口气，他总算是看出来了，真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