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霍格沃茨仍在采取相当严厉的隔离措施。校方宣称的未能确保无症状感染者对社会安全说法,本记者表示怀疑。”
“第一,受传染病感染的学生们是否真的如校方所说,已无任何症状”
“第二,有明显灵魂攻击产生的症状如轻微抽搐和呆滞,这种传染病是否真的像校方所说不会损害大脑和灵魂”
“第三,校方承认未有能明确诊断感染的金标准,那么是否在隔离区内有未受感染的学生被误与受感染学生隔离到一起”
“第四,既然致病原因未明,那目前的治疗是否只是巧合是否刚刚好疾病自愈是否透支学生们身体或者灵魂基础掩盖疾病症状”
“第五,假设真的治疗有效,疾病是否已经治愈目前隔离措施是否有必要目前极端严格的隔离措施又是否丧失人性”
“第六,在治疗实施前,据可靠消息指出,校方有对学生们进行”
“本报记者丽塔斯基特将为您追踪霍格沃茨瘟疫事件。”
“这什么跟什么嘛!就相当于在质疑索菲娅的治疗和隔离是谋财害命一样”赫敏在早餐的餐桌上读完这条预言家日本的头版头条报道后,有些气急败坏地将报纸卷成一条麻花,往长桌上狠狠一摔。
弗雷德眼见一壶牛奶被报纸砸得歪向一边,即将弄湿一堆牛角包,赶紧伸手扶着,嘴里叼着一块涂了厚厚黄油的吐司说“斯基特嘛,不写些阴谋论招人注意就不舒服赫敏,先别生气,把牛奶壶扶好。”
赫敏啧了一声,站起来,拿起牛奶壶再重重地放下,再重重地一屁股坐到椅子上。
她旁边的弗雷德也耍宝地从座位上腾了起来一下“赫敏啊,你的动作再粗暴点地球就要裂开来了啊!”
“哦!闭嘴!”赫敏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拿起自己的叉子,狠狠地戳在碟子上的培根,叉子尖穿过培根在碟子上发出刺耳的声音。
“真的是搞不懂预言家日本想干什么。刚开始隔离时,他们同时质疑我们的隔离是否必要和是否太晚。中间又引导舆论怀疑隔离是不必要的,我们也短暂解除了一下。转眼间又因为那极少数的不肯吃药的人发病而重新用舆论压力逼迫我们重新开始隔离而且更严格。结果现在还没两个星期,就又开始说我们的隔离是不必要的了。”乔治勺子上舀着一勺奶浸麦片说着,结果说完之后勺子上的奶都不小心漏光了。
“而且都是这丽塔斯基特一个人写的!简直就像在针对霍格沃茨,针对索菲娅一样!恶心人!”
“那啥,赫敏冷静一下。”纳威隔着桌子与赫敏斜斜对着“预言家日报上其实并没有提及索菲娅啊,一直是以霍格沃茨校方作为称呼。。。”
“但组织治疗和隔离的不就是索菲娅嘛!这个霍格沃茨校方就是直指索菲娅嘛!”
“这倒还真是我们自己的视角才会看见。”坐弗雷德另一侧的李说“对于外界,只能从预言家日报了解霍格沃茨事件的人来讲,索菲娅这个名字是从来没出现过的。即便在阿替费舍家族相关产业那了解到这个名字,那也只会知道索菲娅是个人造人而已。”
“但。。。行吧!我就是气不过这个丽塔斯基特在那风言风语,引导社会舆论跟索菲娅做对!”赫敏气呼呼地将插在叉子上半天的培根,整块一口塞进了嘴里,鼓着腮帮子大嚼特嚼。
“没错,这个丽塔是相当的讨厌的。”李将一块炒蛋用叉子舀进嘴里,晃着叉子说“给人的感觉就像全身抹了大粪再招摇过市一样,以夸大及挑刺来组织起阴谋论搏人眼球。”
“虽然你在餐桌上说大粪很恶心人,但是不得不必须赞同你说的大粪论,丽塔斯基特的文章就是看着一阵大粪味。”弗雷德举起自己装着牛奶的杯子,举杯致意。
“哼,似乎说着恶心的某人自己还说了三次。”赫敏撇嘴。
人类总是有种奇怪的倾向,一旦扯上什么不悦的东西,再扯上屎尿屁总会莫名气氛就愉悦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