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盏骂得那老奴灰头土脸的溜了,这一屋子的脏乱也只得自己到扫。只可惜上辈子做惯了娇滴滴的千金,望着这一屋子的尘灰,一时竟不知该从何处下手。
倒是淼淼,屁点大的一个孩操起长长的扫帚开始打扫起来。似乎是得了些许慰藉,疲惫不堪的身子忽然一软,靠在长凳上休息起来。
“唉!”芹嬷嬷回身,嘴角泛起丝奸滑的笑意。
她捂着太阳穴,脑袋里又依稀闪过些鬼医的记忆。
冥冥之中,她觉得那血玉镯子无比重要,可当年鬼医生母死后,镯子就被钱氏夺了去,如今究竟在哪呢?
红镯子……那个诡异的血玉镯子能凭空变出很多不属于这个世界的东西……
冥冥之中,她觉得那血玉镯子无比重要,可当年鬼医生母死后,镯子就被钱氏夺了去,如今究竟在哪呢?
苦思不得,离盏摇了摇头。算了,当下最要紧的是在长风药局扎稳脚跟,壮大声名才是。哪不想跟他们勾心斗角了,也有走就走的资本。
罢,又得意地往桌上放了一吊铜板。“这是诊金。”
依她看,芹嬷嬷走的时候,那怨怼的眼神是不肯就此罢休的,她还得想个办法提防着才是。
由是,她细细琢磨了一番,招手把淼淼唤到身边来,低声嘱咐了几句。
淼淼听得眼中一亮,点头如捣蒜:“师父放心,徒儿一定照办!”
冥冥之中,她觉得那血玉镯子无比重要,可当年鬼医生母死后,镯子就被钱氏夺了去,如今究竟在哪呢?
次日辰时,蒙蒙地亮开。
这里与离盏所住的地方不同,是长风药局的北院。假山亭台,轩廊临池,好不阔绰优美。
二重楼上,离尺惺忪的睁了眼,惊动了一旁浅眠的钱氏。
其实他二人都没睡好,辗转反侧好不容易入了梦,也都梦见跟离盏有关的事。
钱氏一双眼窝深深凹陷,半坐起身子依偎在离尺身上:“老爷子,我昨儿个梦见钟氏回来索命……”
“唉!”芹嬷嬷回身,嘴角泛起丝奸滑的笑意。
钟氏便是鬼医的生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