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轻歌在纠结之下,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等她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四点半了。暮轻歌穿上睡袍,走下床消小心翼翼地朝着书房走去。
一股浓烈的酒气扑鼻而来,房间凌乱不堪,地上摆满了酒瓶子,两个大男人横七竖八的躺着。完全不知道喝了多少酒。
大屏幕上还在放着刻录带,依旧是昨晚的那一盘,暮轻歌有些无语,难道金吉想让她做的是手术?
暮轻歌摇了摇头,看向两个醉成烂泥的男人。言渊躺在沙发上,金吉抱着酒瓶子缩成一团。
暮轻歌抬起脚,回到房间,拿了两条毛毯,悄悄的盖在金吉身上。
又拿着另一条毛毯,盖在言渊身上。言渊眉心微蹙,好像睡梦中有烦心事。睡的并不踏实。
暮轻歌轻微叹息一声,想起两个人变成这样,中间波折不断,苦乐交织,唇边不知觉的扬起一抹笑意。
言渊的眼皮跳动了一下,紧接着睁开了眼睛,就看到暮轻歌脸上浅淡的笑意。
暮轻歌对上言渊迷茫的朦胧的目光,言渊眨了眨眼睛,揉了揉发涨的脑袋,一夜喝了不少,宿醉的滋味并不好受。
暮轻歌看着言渊醒过来,身体一僵,“醒了?”暮轻歌用口语问道,手指指了指地上,双手合拢放在脸边,脑袋一偏,做了个睡觉的动作,“你们喝了多少?他醉的不成样子了。”
言渊睁开眼睛,黑白分明的眼睛,平静的看着眼前暮轻歌丰富的动作,心里发暖,这辈子除了这个女人,再也没人能走进他心里了。
言渊学着暮轻歌,用唇语道,“过来,在耳边小声说。”说着指了指他的耳朵。
暮轻歌摇了摇头,她不想问了,不管他们喝了多少,人没事就行。
言渊抬起手,环住暮轻歌的脖子,另一只手捂住了暮轻歌的嘴巴。
“我昨晚不在你身边,睡的好吗?”言渊薄唇微开,小声的贴着暮轻歌耳朵问道,语气温柔。
暮轻歌身体发僵,却也不敢动弹,“睡的很好。”暮轻歌贴着言渊的耳朵说道。
言渊轻笑一声,胸腔传来震动,暮轻歌的胳膊肘抵着言渊,温热的胸膛传来阵阵温热。
“哎,小傻瓜!”言渊呢喃叹息了一句。抬头在暮轻歌的脑袋上轻轻落下一吻。然后伸手把人搂进怀里。
“几点了?要上班了吗?”言渊问道。
“还可以再睡会,四五点。”暮轻歌推算了一下时间。
言渊点点头,“一会再睡会吧!今天我出差,你去公司待着,我不放心你留在家里。”想到金吉昨天的图谋不轨,不得不防,如果不是今天的地方不适合,言渊一定把亲自把女人带着。
暮轻歌想到昨晚金吉的热烈追求,点了点头,“我想买点东西,好久没给我父母打电话了。他们应该非常想念我。”
“抽屉里有银行卡,自己去拿,密码是你生日。”言渊道。
“你知道我的生日?”暮轻歌有些惊讶,她以为言渊都忘记。
言渊没有回答,“去睡吧。”拍了拍暮轻歌的后背。
暮轻歌没有再多问,或许有些事,她猜了也猜不明白。
暮轻歌再醒来的时候,言渊已经离开了。书房只有睡的很沉的金吉。
金吉换了个地方,躺在了沙发上。身上还裹着两条毛毯。
暮轻歌收拾打扮之后,打开床头抽屉,发现里面果然放着一张黑色银行卡,上面的账户数字很土豪,末尾六位全是八。
银行卡下面还有一打现金,暮轻歌拿了一千,放进包包里,直接去了公司。
她到的时候,秘书室的人都还没来,暮轻歌走到茶水间,准备了四个人的早餐,端回了秘书室分好。
做完一切,暮轻歌坐在她的办公桌上,吃着早点,一边浏览着昨天在档案室做的笔记。
一个上午相安无事,武东东和山楂都没有来上班,章鱼有些索然无味的磕着瓜子,一边叹息,没听到他们要出差的消息,还准备今天来看好戏的。
暮轻歌看着章鱼一脸坐等看好戏的模样,伸手抢过他的一大包瓜子,没收起来。
暮轻歌想起来言渊说他今天是安排出差,武东东和山楂没来,应该是跟着一起过去了。
暮轻歌和章鱼混熟了之后,发现这孩子看起来眉清目秀,单纯无害的模样,其实就是闷骚男,一肚子坏水,还有一颗八卦心。
暮轻歌也没在办公室待很久,武东东没来,档案室没有钥匙,她没办法去看合同和会议记录。
章鱼工作都忙得差不多了,也难得闲的玩起了游戏。
一个上午很快就过去了。一直到快中午的时候,金吉来公司,自诩是暮轻歌的追求者,带了大包小包的小蛋糕,分给了前台和行政,说明来意是等她吃午饭的。
李前台看着帅气高大的紫发碧眸的男人,丢了魂一样来到暮轻歌的办公室。
“暮秘书,你男朋友在门口等你吃午饭。”暮轻歌手里的笔一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