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轻歌醒来的时候,已经回到了她自己的宿舍,浑身暖洋洋地被一个温暖的怀抱搂着。
豁然睁开眼睛,推开男人的胸膛,定睛一看是言渊,她的眼里闪过一抹激动的神色,“你回来了?”
言渊看着眼前满血复活的小女人,睁着大眼睛,灵动有神一脸欣喜的看着他,心头被猛然一击,坐直了身体,开口淡淡道,“暮轻歌,我们结婚吧!”
暮轻歌一直都在觉得,早上发生的事情是个梦,可看到手指上的戒指,她又选择相信,言渊真的跟她求婚了。
因为高烧,暮轻歌在家里休息了一天,再次回到医院的时候,所有人都知道她有个非常霸气的男朋友。暮轻歌不知道到底在青山发生了什么事,按照言渊的说法,他只是去接她回来而已。
可到医院后,各个版本,言渊被夸的男友力爆棚,还有传出暮轻歌恨嫁,迫不及待求婚男友的谣言。风口浪尖上,暮轻歌觉的避避风头非常重要。
暮轻歌觉得言渊回来之后,她的生活节奏有些加快了,比如,婚礼安排在元旦,也就是半个月之后。她父母那边完全没有异议,有些迫不及待的想把她嫁出去。
最后是言老爷子说,三月二十号是个好日子,已经风水大师选好了吉日,让他们婚礼朝后推一推。这一推,元旦变成了订婚,三月二十号变成了结婚。
时间过得很快,医院的传闻来的快去的也快。很快就被一条新的新闻覆盖了,那就是周小楼和老七结婚。
暮轻歌一直觉得她是隐藏的最好的,可没想到老七会扔过来一颗重磅炸弹。
暮轻歌一上班,听说骨科的小护士们各个不在状态,扎针的时候失败率蹭蹭增高,一时间整个骨科室的住院病人,只要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绝对不动手摁呼叫铃。
导致这一现象出现的原因是:骨科室的室草祁大夫要结婚了,小护士们集体失恋了。心情一差,下手也就没了个轻重。
与此同时,骨科有一批轮转的实习生开心了。因为带教医师周小楼是祁大夫的结婚对象,这就会让他们两个星期的轮转,缩短成一个星期。
周小楼一直是名声在外,工作狂,男人婆,冷血无情,都是她身上的标签。
起早贪黑,永远是,一个正常班接着一个夜班,一天一夜是少的。最近冬天路滑,摔断腿进骨科的老头老太太可不少。一群实习生,感激涕零的看着老七,眼神里带着无比的同情和敬重。
老七把请柬送到暮轻歌的办公室,暮轻歌才意识到,她错过了很多精彩的内容。一切都在道听途说,听得是津津有味。
暮轻歌眨巴着眼睛,上下打量着老七,随手卷起桌边的病例本,凑到老七嘴边,“作为一名八卦爱好者,你和我关系这么友好,请表达一下,你此时的心声。”
“你想知道吗?”老七拿过暮轻歌手里话筒,桃花眼一挑,凑近暮轻歌耳边,神秘兮兮的模样。
暮轻歌连忙伸过头,耳朵凑了过去,小鸡吃米似的点着头。
“想知道,你们为什么这么突然就宣布要结婚了?”
“我偏不告诉你,想知道自己结婚!这种走进坟墓的感觉用语言是形容不了的。”老七身体一挺,屁股一扭,直接从桌子上抬腿走了下来,见暮轻歌吃瘪,得意的大笑起来。
暮轻歌已经决定了,在他们结婚那天,一定要带乙烯雌酚片,偷偷放进老七的交杯酒里。
老七看到暮轻歌一脸奸笑的模样,浑身冷不丁的打了个哆嗦,他突然很想把请柬收回去。或许邀请言渊和暮轻歌他们两个腹黑组合是个错误的决定。
暮轻歌一把按住了请柬,拿在手里,摇了摇,拍了拍,挑眉露出一个得意的白牙。
老七见拿不回来,嘿嘿一笑,“到时候记得到场,过时不候哈!”说完二话不说,连滚带爬夺门而出。
暮轻歌看着请柬上的照片,老七和周小楼竟然是穿着医生白袍,周小楼面无表情,一本正经的严肃脸。老七一双桃花眼笑的都眯成了一条线。
暮轻歌看着请柬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笑完之后,才发现她是措不及防被塞了一嘴狗粮。
暮轻歌为了寻求安慰,直接把电话打进了言渊的办公室,她并不知道言渊在开会。开门见山的把老七和周小楼是如何秀恩爱的事情说了。
言渊转了一下身下的老板椅,语气含笑声音温柔,像是宠孩子一样的语气,安抚着暮轻歌。
坐在办公室的董事们面面相觑,小声嘀咕着,刚才这么温柔的总裁,还是他们认识的那个雷厉风行,冷漠高贵,不近人情的总裁吗?
暮轻歌听着对面言渊话语中的宠溺,已经决定受用很多,秀恩爱,谁还不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