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二爷,这种事情我没办法跟你说清楚,但是我很肯定的告诉你,不可能。我不会同意。你今天找我的算盘是打错了。还有别去造谣。那样对你没好处。”
“你敢威胁我?你有什么能力!”
“二爷,言老爷子还没死,如果我告诉他,今天你和我讨论的这件事情,你认为这不是威胁吗?而且你认为我的父母会相信你,还是相信他们的孩子?”
“老爷子老了,很多事情你以为他不知道?他知道又能怎么样?他有证据吗?他恨我妈,言武衡死后他还不是让我回来。言渊一辈子都站不起来了,老爷子还能指望他?将来言家是谁的还不一定。我劝你别不识时务。”
“言二爷是真的想要证据吗?别忘了人过留声,雁过留名。你做过什么事,自己可别揣着明白装糊涂。二爷算计我的时候,可没少留下证据。”
暮轻歌点到为止,她现在还是不能把这件事捅出来,因为老爷子老了,并不想让他晚年还看到家族内斗。
暮轻歌走出咖啡厅,言武衡坐了良久,拨通了林瑰的电话。
“告诉我,暮轻歌父母家在哪?”
暮轻歌回到医院直接给家里打了电话,告诉韩盛楠,她这两天要带着男朋友回家一趟。到时候不管是谁,打电话或者上门说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让他们不要相信。
韩盛楠觉得奇怪,想要仔细再问问什么情况,就听见电话那头有人叫她赶紧过去,有个病人大出血了。
暮轻歌挂断电话,直接朝着急救室跑去。
韩盛楠晚上回去和刚从公司回来的暮岳阳说了这件事,暮岳阳心里可有些不太高兴,酸溜溜的。
韩盛楠也不太开心,因为她白天看到了刘阿姨的儿子,文质彬彬的非常有礼貌,平易近人,见人笑眯眯的非常和气而且孝顺,她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满意。
她把这个刘阿姨的儿子跟暮岳阳形容了一下,非常满意的夸赞起来。暮岳阳没好气的瞥了她一眼,
“文弱书生,有什么用?手不能抬肩不能提,见人就知道傻笑,轻歌肯定看不上眼,你就别跟着掺和了。”
“老暮,你别跟我急,女儿迟早是要嫁出去的,现在只是在挑选一个能一辈子照顾她的。你一直这么不积极,我的工作很难展开啊!我就看中这刘阿姨的儿子了,为什么女儿就看不中?她一个人在市工作,我们离的那么远,几个月都回不来一趟,还不知道会不会被骗。”韩盛楠坐直了身体,一本正经的给暮岳阳做起了思想工作。
“哎,韩主任,我们等女儿带着男朋友回来以后再做决定,你多聪明多精明的一个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武断了?”暮岳阳长叹一声,拍了拍韩盛楠的肩膀,反问道。
暮轻歌忙完一天,下午打言渊的电话一直打不通,一直到晚上下班,她又打了一个电话,依旧是无人接听,手机也没有接到言渊的电话和短信,这让她心里有些不安起来。
言武城告诉她,言渊是去出差了,而且是他特意安排的,言武城应该没有骗她。
暮轻歌的心里不踏实的原因就在这里,她已经和言渊在言老爷子面前承认了关系,现在言武城威逼利诱自己不成,把矛头直接指向了言渊。她本来以为言渊能够应付,可现在看来并没有那么简单。
暮轻歌离开医院的时候,碰到了老七,老七也刚好下班。
老七打扮的依旧是靓丽鲜艳,一身红色短款夹克衫,穿着一双男士铆钉短靴。
暮轻歌突然间想起来这两天听到小道消息,关于老七的骨科室。
本来泌尿外科室和骨科室距离是很远,隔了整整两栋楼,但依旧没有挡住骨科室传来的八卦迅猛,老七和周小楼两人在无人的手术室里,做了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暮轻歌本来以为他和周小楼关系公开之后,老七会走向成熟的路线。或多或少的会遮掩一下,但是现在看来不是,只是在爱情的滋润之下,老七更加鲜活明亮,无所畏惧。暮轻歌发觉伴随着老七走动而晃动的碎发,都带着骚气的味道。她忍不住笑了出来。
老七也没想到会在门口碰见暮轻歌,暮轻歌露出一口白牙,朝着他笑的意味深长,他心里不禁一个哆嗦。
“嫂子,你怎么这么看我?”
“我这是欣慰的笑,突然有种祈家有女初长成的喜悦,老七,我听说你把周小楼扑倒在手术室了?这么急不可耐?”
老七的嘴角一僵,尴尬的咳嗽了一声,苦笑两声,
“嫂子,别人乱传,你也相信?你又不是不知道周小楼,男人婆,母夜叉,我还想多活两年,前天晚上发生的都是误会,我就算有贼心也没贼胆啊!”
“这么说,你其实是有贼心的喽?”暮轻歌双手插进口袋,迈开了步子,调侃了两句。
“嫂子你别逗了,我的内心没那么强大,如果和周小楼谈恋爱,我宁愿选择做个受。”老七语气坚决,脑补了一个强壮露着肌肉的男人和周小楼同时现在天平两侧,周小楼穿着一身西装,一身干练气势,气场完全压倒强壮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