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谢谢你!”暮轻歌好一会反应过来,脑中思绪万千,她已经明白这几天言渊不在屏南公馆的原因。
“谢什么?一开始我就喜欢这个女星,这次也是不小心被发现而已。你以为我为了你?”言渊面无表情的看了一眼暮轻歌。
“哦!其实我觉得你们俩天作之合,你要是站在她身边……”
“你觉得?”言渊斜了一眼暮轻歌,声音冷冽打断了暮轻歌的幻想。
“暮小姐,我和你只是合作关系,请不要定位错你我的关系,管的太多可不是好事。”
言渊的话像是警告,暮轻歌有些不知所措。
她看着眼面无表情的男人好一会,并没有在他英俊的脸上看到任何异常,暮轻歌心里有些烦躁,她看不透他到底怎么想的。
为什么在屏南公馆能对她那么温柔,而离开了屏南公馆却又变回了冷脸腹黑的豪门阔少。
“一会你推我进言家。我的x冷淡是否已经治好,你模棱两可不要给出确切答案。”言渊交代完这件事后,车门应声而开。
进了言家,暮轻歌才发现,一群人早已等待多时。
言武城看着暮轻歌推着言渊走进来的一瞬间,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眼神中闪过一道精光。
“老爷子,你看小渊回来了。”他用着不大不小正好能被所有人听见的声音,成功的把注意力集中在门口两人的身上。
“他还有脸回来!”一个苍老带着愤怒的声音传来。
言家有点古色古香的味道,类似宅院设计,进入大厅,最为显眼的是一个巨大的“寿”,金字红底,红玉镶金,十分奢华大气,相得益彰。
“他还有脸回来!”
闻声,暮轻歌推着言渊的轮椅脚下一顿。看着大厅里的情况,突然有种想丢下言渊转身就逃的冲动。
老人穿着绛紫色唐装,唐装上用黄色金线绣着“寿”字图案。举手投足间透着尊贵。
老人面色红润健康,天庭饱满,地阁方圆,两耳过眉,炯炯有神的双眼中透着老者威严,正盯着两人方向看来。
“又怂了?”言渊略带嘲讽的声音传来,暮轻歌愣了一下,这男人是眼睛长脑门后了吗?
“言老子今天生辰?”暮轻歌抿着嘴低声询问。
“嗯,老爷子六十九岁寿辰。记得说点好听的祝福语。”言渊用着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回答。
暮轻歌有种想打死言渊的冲动,难怪今天让她一大早打扮得体,可是言老爷子大寿带她过来干什么?
暮轻歌用余光环视屋里环境,心里一惊,这是要三堂会审?
言老爷子高坐主位,左边站着言二爷,右边坐着一个中年女人。言二爷旁边空了一个座位,看样子是留给言渊的。其余一些应该是言家亲戚,接着排开落座。
暮轻歌觉得双腿生根,步步难移,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她和言渊的身上。
“老爷子气大伤身消消气,这不是好好的回来了吗?孩子回来就好!”女人温柔的声音传来,扶着余怒未消的老爷子坐下。
暮轻歌看向女人,约摸五十多岁的样子,保养得当,脸上露出浅浅的微笑,慈眉善目,嘴巴和鼻子倒是和言二爷有些相似。
“小渊,过来坐!”中年女人安抚好言老爷子,招招手让言渊过去。
“推我过去!”言渊低声说道。
暮轻歌点头应了一声,朝着女人方向推了过去。
“哼!”老爷子像个赌气的孩子别过脸,根本不肯理会言渊。
言渊先朝着女人点了点头,微笑问候,“大姑也回来了?什么时候到的,路上辛苦了。”
中年女人满眼心疼,欣慰笑道,“小渊都长这么大了,越来越英俊了。和大哥……”话说一半,女人戛然而止,像是触及痛处,不再多说。转移了话题,“早上到的,思家情切倒也不觉得辛苦。”
言老子听言渊大姑这么说,略微动容,转回别过去的脸。“子文都过去了,还提起做什么!”
“爸,我不提,你也别生气了,今天应该是个高兴的日子。”
“老爷子,生辰快乐!孙子祝您健康长寿,万事如意!”言渊语气平和道。
老爷子抬眼瞥了一下言渊,微微点头,也不说话,显然并未消气。
“言老爷子,我祝您福如东海,寿比南山!笑口常开!”暮轻歌看着僵持的环境,挂着大大的笑容出声送上祝福。
“这是暮大夫特意给您挑选的礼物。”
暮轻歌吃惊地看着言渊变戏法一般从轮椅旁拿出一个巴掌大小的盒子。
言渊大姑起身接了过去,在言老爷子面前打开了,暮轻歌看到一枚羊脂白玉墨盖鼻烟壶,壶身扁圆,玉质纯粹细腻,墨盖色泽丰裕。只看一眼也知道价值不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