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引起了共鸣,集体自觉的大声说:“对,我们永远跟着陈经理干。”
“谢谢大家的信任。”
于长喜的家里,司海楼回说;“于经理,看来陈伟是个难对付的主。”于是就把陈伟这边怎样对待关键时刻拆梯的工人,陈伟非但没有找理由克扣中途离开的工人工资,反说工人的特殊可以理解,特别对老孙说,孙老,你请假看病期间,我也正值在医院,没能去看你,对不住,还说,自己出医准备去看望他,听说老孙已出院,就这几句话,把老孙说得差点没掉下眼泪,老孙带头说明年还跟陈伟干,剩下的几个异口同声说明年跟他干。
司海楼的一席话,听得于长喜听是如雷灌顶,没想到这小毛孩有如此大的心胸,看来,不剩早击跨他,羽毛长大就没有自己的立足之地了,斜倚在沙发上的于长喜,不住的吸烟,良久,让司海楼附耳过来,又一条让陈伟离开建筑行业的毒计已经形成。
翻来覆去没睡着的于芷函,受了一夜的煎熬,接近天亮时才又重新睡着,待到她醒来时,已经快八点了,她连忙起身穿衣服,洗刷之后,看到桌上有张纸条:芷函,今天是撤县建市后第一次开会,我和你爸都要去参加,看到你熟睡的样子,妈妈知道你这段时间实习辛苦了,不忍心闹醒你,看到你睡得很香的样子,妈妈很开心,因为这是我女儿无忧无虑幸福的表现。妈妈要去开会了,饭在锅里,吃时间记得热一下,冷了对胃不好。妈妈留,即日
看了妈妈的留言,虽然都是废话,但是于芷函心里还是暖暖的,这是爱,这是自己在妈妈心中永远都是要关心爱护的小孩,幸福的笑容就挂在脸上,嘴里说道:“妈妈,我已经长大了。”
于芷函吃过饭后,没事,昨天夜里的梦境又来打扰自己的情绪,于是回到自己的房间里,拿出画笔,于是潜心研究起绘画来,这样起码能把胡乱的思绪排开。
不知画了多长时间,妈妈结束会议已经回来,推门站在自己身后于芷函全然不知道,张华站在于芷函身后正欣赏她的画,画中是一个男人,他的脸部线条完美至极,硬朗中透着温润,如玉般的笑意在他的眉梢洋溢,眉毛轻扬,充满智慧和欢愉的眉宇,剑眉星目彷如正在和你交流,鼻梁挺秀,双唇内外线条分明,栩栩如生的一个美男子映入张华眼帘。有点面熟,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张华一凝神,终于想起来了.
摄像机镜头转向医院病床上时,记者对躺在病床上的人说:“请问陈伟同志,当歹徒尖刀刺向人民警察时,是什么力量让你冲上去用自己身体挡住尖刀的?”
“我当时没去多想,就是不想看到刀把张道中大队长刺中。”
“那你不怕吗?”记者问。
“当时不怕,想在想想有点怕。”陈伟实话实说。
想到这,张华说:
“他,是他,就是陈伟。”
女儿是学绘画的,这可能又是一个新作吧,想到这里,张华没有打扰于芷函,又把门轻轻关上,自己出去做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