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颜手上有把柄,我必须先想好对策,而此刻正是跟华家谈判的关键时刻,我不想多出什么风波。”
松了松领带上的纽扣,盛晟低声的解释听起来有几分疲惫,而此时才想起来点什么的盛善则是不解的问道。
“那个原梓钧竟然是俞总统的外孙子?我记得俞总统好像只有一个女儿吧,这么说他岂不是很宝贝喽?难怪连娄澈都这般恭维呢,那个傻子似得盛颜还不是照样被骂。”
盛善之所以提及此话,自然不是为了打听原梓钧,而是为了打听盛颜,这一点盛晟很清楚,但他更清楚的是,自己有很多话都可以说,唯一不能说的秘密却是永恒的阻碍。
“原梓钧的生日宴我准备礼物,你腾出时间就好。”
自己的话被故意扭曲,盛颜知道他这是不想说了,径自带着点小小的赌气闭嘴,本是想等着盛晟来哄自己的,谁知?
“晚上早点睡。”
直到一路回了别墅,盛晟都绷着个脸,看的盛善站在门口都忘了自己脚上的痛,一脸蹙眉奇怪的看着他上楼,关门,仿佛是在憋着什么闷气。
“别傻站着了,你脚不疼啊。”
从盛善身边侧身走过的沙琳达已经拎着一双高跟鞋踩着绒毛地毯返回自己房间了,难得沙琳达今天没有冲自己说些影射的话,盛善自觉地认为,一定有不好的事发生。
“嘶……”
坐在床边上,脱下十二公分的高跟鞋,盛善活动着那扭曲的脚掌,摸着脚跟后面被磨破的一层皮深吐一口长气。
“还好没流血,不然都没办法洗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