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
打断后话的尴尬里,盛晟瞬间僵硬了脸色,就连放在她肩膀上的湿汗手掌也忽而变得冷却。
“是我的不好,我没有听话,在大街上乱逛,自作聪明的打车去盛颜的公寓找她,这才让哥哥派了安大律师前来解决记者们,安律师是我公司的法律顾问,明正又言顺。”
被盛善一口气说完,盛晟对上那抬眸望来的眼神,竟是像烫着一般迅速避开。
“其实哥哥大可不必找人跟踪我,监视我,你想要什么我都能给你,为了你我可以不要脸去勾引男人,我甚至可以宽衣解带的爬上男人的床,我还有什么不能做?哥哥!”
放在那颤抖般肩上的手掌无力滑落,盛晟惨白的脸色上没有半点血色,一时间连逃避的勇气都没有,唯有听着那一声声质问,仿佛在抽干自己的血,挖掉自己的肉。
“……对不起。”
干哑的嗓音响起,盛晟原本靠在窗边的身子渐渐离开,迈着沉重的脚步如同被针扎一般的抬腿,却被手上传来的力度拦住。
“盛颜说因为我是最难甩掉的女人,所以你才不会喜欢我的。”
委屈的泪水哗啦啦的流着,也许之前的某个瞬间,盛善的确很生气,可她怎么会责怪盛晟?
她只会第无数次的原谅,然后又第无数次的去相信。
闻声,咬牙,隐忍,再暗恨,盛晟几乎是气急败坏的喊着:“你为什么要去找盛颜?你明明知道她是什么样的人,你前脚走她后脚就叫记者来,为什么不听我的话直接回家?”
反手握着盛善的手腕连声反问,那发红的眼角和暴起的青筋无一不彰显他的心情,为什么没人知道他听见那些话时的心情。
“因为我……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