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芳应该是意识到了自己的鲁莽,抬起袖子,轻轻的擦了一把眼泪,哽咽道:“你为何会被老爷逐出家门?”
江哩愣了一下,又想起在门口的时候那家仆对自己说的话,结合起现在杜芳对自己讲的话,冷笑一声。
“魏知良还真是会给自己找台阶下,什么被逐出家门听他放屁”
“住口”杜芳怒道,“这是一个孩子应该说自己老子的话吗教书先生是怎么教育你的了?还有你这身打扮,是谁教你的?”
“教书先生如何教我的话,我已经想不起来了,可我清清楚楚的记得,教书先生并没有与我讲过,一个母亲应该欺骗她的孩子说他是个男子。”
闻言,杜芳脸色突然惨白了,摔坐在地上,把脸埋到袖子里,大声哭了出来:“你还是知道了,你怎么会知道呢?”
“母亲,教书先生教过我一句话。”江哩勾起嘴角,就算杜芳在她面前哭,她也没有丝毫的怜悯之意。
“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言罢,江哩不再去看杜芳,转身走掉,走了老远还听见杜芳在后院里面哭。
…
顾肆没在大厅里看到魏老爷,走了好一会儿后反倒是遇到了江哩。
“公子”顾肆远远地就叫她,江哩转过头来,朝他勾了勾手指,顾肆笑弯了眼睛,大步走过去,两个人并肩往前走。
“没找到魏知良”江哩转头问他。
顾肆点了点头,江哩也不说话,袖子里的手倒是轻轻地拉住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