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肆果然抬起头来,眼睛盯着他身后,突然露出惊喜的神色,顾拾回头,果然看到了魏栾业站在门前。
他这弟弟真的不是断袖吗?
虽然他不是很反对但也不要这么光明正大好吗?
顾肆大步走过去就拉住江哩的手,把她往房里推,“公子您的伤口要换药了。”
毕竟是自己亲哥,再不熟悉也要顾及下礼节,顾肆又朝门外喊:“兄长稍等片刻,公子与我马上出去。”
顾拾:“……”
就算魏栾业是个男人他也不能闯进去吧?
想了想,顾拾还是待在了房外。
顾肆目前住的屋子是顾母在世的时候住的,变化却很大,一屋子的书本,有新有旧,想不出来是哪里来的,有买的或许也有捡的。
顾肆没有读过书,顾拾下意识的就觉得他看不懂,摆这么多书估计也只是摆给魏栾业那个小公子看的。
江哩出来的时候已经换回了走之前那身衣服,这么一段时间他头发又长长了不少,看起来更像纨绔子弟了。
“兄长此番来是有什么事情吗?”顾肆保持微笑,与顾拾面对面坐着。
“来看看我弟弟都不能?”顾拾道。
他对这种与自己亲弟弟保持距离的行为感到不悦,十分的不高兴。
“你是觉得我十几年在宫里享清福了不得了还不来看你所以有脾气了?”
“顾肆,你到底怎么想的?”
顾肆被他这么说也不恼,只是站起身来,“并没有,兄长若是没有旁的事情了,就请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