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令应了一声,眼中竟有些湿意。
君炙一瞬间心情有些复杂,查了这么久都没有君令的消息,现在竟被自己误打误撞找出来了。
“父皇。”他低声叫了一声,又说:“您怎会……”
“唉……”君令哀叹一声,像是不想提起往事一般,沉默了许久才道:“走吧,越远越好,君卿这个孽畜,早晚要把国家毁了啊!”
“不要让他连累了你啊。”
……
君炙出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微亮,记下大树的位置,翻出了皇宫。
真是帝王家无情!
君炙回到将军府的时候已经是清晨,隔着挺远的距离他都能看到有人在府外站着。
走到临渊面前他又有些纠结,这件事情到底该不该和她说。
“将军,我有事与你说。”他压低声音,将江哩拽进房间。
江哩静静地看了他一会儿,起身将门锁上。
“父皇没有死。”
闻言,江哩脚步一顿,狐疑的看了他一眼,道:“真的?”
“父皇被君卿关了起来,这混蛋!”君炙难平心中的怒火,恨不得将君卿碎尸万段。
江哩一惊,久久没能回神。
君令没死,那他就能说出当年立的君炙到头来却是君卿当了皇帝的原因!
江哩只感觉自己离家更近了一步。
“将军?”君炙轻声唤了她一声,江哩转过头来,道:“你打算如何?”
闻言,君炙弯腰在江哩耳边低语。
翌日。
金銮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