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桓细细思量了自己来三国干的事,那样不俗?那样像个高级的人应该有的样子?
不都是以低到尘埃里的姿态活着么?
“这样吧,你们有会乐器的吗?”
子桓瞧着个那些那妇女,虽然脏兮兮的,但是五官端正,颜色都比一般人好一点。
北京有一种很高级的餐厅,进去吃饭都是边看歌舞听音乐边吃饭的,子桓要做出许都最好的饭店,这样的歌舞伎可不能少。
子桓此话一出,一个十七八岁的姑娘,不知道听成了什么意思,立马就甩头滚到地上,又是抓扯自己的脸又是哭嚎道:“让我死了算了!”
“我不想活了!”
“你们救我回来干什么!活受罪!”
“让我去死!”
市令二话不说,立马蹲到小姑娘面前,掰着姑娘的小脸,狞笑道:“这么漂亮的小娘子,再造得十七八年呢,爷爷要了你,你愿不愿意?”
子桓瞅着市令那恶心的爪子,将手里的折扇想都没想就搁了过去,推开市令的脏手,道:“嗨嗨,满县令叫我来领人呢,少了一个如何向他老人家交待啊。”
“再说了,我司空府就是白养这几个人也养得起!给我全都带走!”
子桓一声令下,曹子文的那些小走狗就扑了上来,把那些个女人用麻绳绑了,提着麻绳把妇女和半大女娃子推攘着下了市楼。
人被带走了,市令的脸立马就灰了,足足僵了一分钟。
见子桓没走,又赶忙弯腰过来陪笑道:“公子有这雅趣,何不早说?以后只要是这种来路的,多得是,小的都为公子备着。”
说完重重弯下身子作揖。
子桓转身,正望见市令端着肥胖的身子撅着屁股。
他就想不通了,按道理说,在这大家都闹饥荒的时代,怎么会有胖子出现呢。
子桓见过的胖子,曹安民、满宠、还有这市令,跟后世得肥胖症那些人可谓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好说好说,以后直接送到本公子店铺就行!哦对了,要是我从她们口中得知已被人享用过,我这人素来心胸狭窄斤斤计较,指不定会找吃了豆腐的人索回便宜也未定。”
“公子放心!放心!有我在,谁吃了豹子胆也不敢动她们分毫!”
子桓笑着望着缩成一团弯腰十分费劲的市令,扶他道:“那是当然啦,你办事,我放心嘛!”
威吓过后当然是抚慰,在没找到合适的备胎之前,只能把这些毒瘤将就用着。
子桓指了指远处的市肆,道:“欸,你这市楼倒是挺高大的,连我的前院后院都看得清清楚楚。我还真想不到锡福记左右两个铺面竟然形成合抱之势,把整个锡福记给团团包围住。只要打通中间那堵墙,就成了园中园。”
说起市楼,市令可骄傲了,忙抖抖肥颤的身子,伸直了腰板,与子桓并肩道:“嗨,公子不知,这可是专门为市肆设计的,目的就是能够随时侦查市肆里的一举一动。每家店铺再加高三层,小的都能做到一览无遗。”
这句话可吓着子桓了,这是无时无刻不监视啊。
回去可得想办法逃过这种无端的监视,虽然他不会干什么见不得光的事。
但是后背总被一双眼睛盯着不好吧。
“你能做到一览无遗,为啥就没发现拐子的窝点呢?”
子桓真的只是随便问问。
市令扑通就跪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