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
来人却是白杰!
没有错,
我和屎哥阴阳翔二人一番目光惊恐般迅速地在这两个长相一模一样的白杰之间死死打量着,终于确定了那正拽着香汗淋漓的王令断然赶到的来人是白杰,没错!
相似的台词,两个一模一样的人,在此情此景之下,却是当即便把二七大爷我和屎哥阴阳翔二人给彻底地震住了。
等等!
怎么会有两个白杰!
如果说这匆匆带着王令赶来的白杰是真滴,
那这此时此刻正拍在我和屎哥阴阳翔二人肩头上的白杰又是谁?
“嗬嗬嗬……露馅啦……”
只见那将我和屎哥阴阳翔二人肩头紧紧扣住的白杰,居然哗哗般似得在脸上一阵蜕变着容颜,赫然露出原本的模样。
那竟然是……
方才惊悚般,从背后对我和屎哥阴阳翔二人发起恐怖袭击的有着怪蜀黍小丑般模样的蜡像!
顿时,我和屎哥阴阳翔二人骤然分别从各自的嗓子眼处传来阵阵杀猪般似得叫声。
那随后赶来且正被王令紧紧拽着衣裳的真滴白杰,当下猛然反应了过来,瞬时便将指端的一团墨紫色小火球打出。
二话不说的那两团墨紫色的小火球,曳然便砸在了那伪装成白杰用来诓骗我和屎哥二人般有着怪蜀黍小丑模样的蜡像上。
但见。
那怪蜀黍小丑模样的蜡像,在赫然中了白杰指尖所砸出来的一团墨紫色小火球之后,却也不怕,竟然一反常态般任由那墨紫色的火苗烧遍全身。
在那墨紫色火焰当中,
继续一阵嗬嗬哒发出教人头皮发麻的怪笑。
顷刻间,那怪蜀黍小丑模样的蜡像终究是被这墨紫色的火焰,焚烧殆尽,徒留下一滩粘稠的漆黑污水般。
只不过,这墨紫色的火焰煞是古怪。
怎么个古怪法?
这墨紫色火焰好像只有遇到邪物才能发挥其强大的摧毁作用,而当遇到活人乃至是那死物般的地板时,反倒是不能发挥出任何的作用般,便会曳然地消失的一干二净。
这也是我和屎哥阴阳翔二人为何可以毫发无伤般没被这墨紫色火焰灼伤的原因。
不等那惊悚的已然沦为一滩漆黑的粘稠污水般怪蜀黍小丑模样的蜡像里,九死一生般脱险的我和屎哥阴阳翔二人,有所来得及大松口气。
却万万没想到,突兀地那一直跟随着白杰赶过来的王令,
竟是突然间大声尖叫了一声。
“怎么了?”白杰赶忙伴随着我和屎哥二人的目光,瞬间扭头朝身后的王令看去。
原来竟是这左侧楼道里面的其他蜡像中一个身穿奶白色裙子的小女孩模样的蜡像,曳然从暗处蹦出,且正紧紧地扯住了王令此时的衣裳。
“卧槽!这些蜡像到底是什么鬼!”
“动了!其他的蜡像全部都从暗处里出来了!”口
白杰当即还算镇定,一记掌击猛地狠狠朝王令的身后赫然打出。
竟是刹时便把那突然扯住王令衣裳的那身穿奶白色裙子的小女孩模样的蜡像,狠狠地一股脑拍折了她的脖子。
咕噜咕噜几下,是小女孩蜡像的脑袋在地上打转的声音。
那小女孩模样的蜡像,见自己的小脑袋瓜被这白杰给暴力的当场拍飞,当下赶忙松开了扯着王令的衣裳,似是在弯腰正委屈巴巴的寻找着自己那已然搬家的小脑袋瓜。
我和屎哥阴阳翔二人不停地在门口的左右观望着,
见那些躲在暗处,悉悉索索摩挲着地板,渐渐出现的行动迟缓僵硬般有着不同模样、不同造型的蜡像,还没来得及走到我两的面前。
这种情况,显然要在这狭隘的空间里,毫发无伤般逃跑是不可能的。
当下我赶忙冲着还和那三两个蜡像纠缠不清的白杰和王令二人喊了声:“白大哥你们快进屋子里边躲躲!”
白杰冷哼一声,瞬时便扶起那王令的水蛇腰,大脚猛地一跺。
像是行走般高贵的白马王子,离弦似引爆无数花季少女心的黑马王者,
竟是一下子便带着深陷公主抱福利的王令,
眨眼间便赶到了在门前守候着的我和屎哥阴阳翔二人的面前。
咔的一声。
我们赶忙关上了房门,万幸的是这一次那门却是十分利索的关得贼溜。
嗬嗬嗬……哈哈哈……呵呵呵……嘎嘎嘎……
门外不断地传来无数蜡像,似嘴里所发出来的杂乱般没心没肺直教人头皮发麻的渗人怪笑。
“白大哥……这些蜡像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抹了把额上的汗渍问道。
身旁的白杰却是连连摇了摇脑袋:“不清楚……我也没见过这近看似正常无二的蜡像,可一不留神便能忽然行动般袭击人的邪物。”
就在这时,那身旁的屎哥阴阳翔却是立即拿手放在嘴上,示意我们大家先静一静。
“嘘!等等!”
“你们有没有听到什么响声?”屎哥阴阳翔轻轻地询问着我们。
王令当即白了他一眼:“不就是门外那些可怕的蜡像抽风般骇人的在门外嗬嗬嗬的怪笑声么?”
“不对……这声音有点不像是笑声,反倒是……有人在拍门的声音。”白杰竖着耳朵,也似乎有点意识到不对劲。
自己猛地在屎哥阴阳翔和白杰二人这番话音落下之后,内心咯噔一声。
难道说是门外的那些蜡像在拍门?它们难道要破门而入了?
我赶忙也竖起了耳朵静静的凝听着。
砰、砰砰、砰砰砰……那声音越来越大,真的不是笑声,而是……
而是从那些正安静摆放在房间内的几口西式哥特风格的八边形棺材,其中一个所骇然传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