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恐地看着面前这些,
已经离我等只有几步之遥般可怕的丧阴暴尸,
似火车脱轨的颓然感,
不停地弥漫在我等的四周。
“鸡麦,日你个仙人板板的!法力快枯竭了……”
白杰在我等身旁任由那宛若脱臼的双手,
无力般耷搭在胸前,
狼狈地似在苦苦咬牙支撑着摇摇欲坠的身子。
白杰这话音刚落,便见那原本还十分霸气且巨大的伫立在地上的武库棺藏,骤然间沦为一场被风吹散的尘埃,彻底地在我等眼前荡然无存般的消散殆尽。
“啊哈……啊哈……”
我和屎哥二人不断大口地喘着老汉般粗气,
生怕下一秒就不能再呼吸到这清新的空气,
贪婪地用那不停耸动的鼻翼粗重般呼吸着。
反观这,
原本在脸上画了些许清秀淡妆的王令,
亦彻底同方才那些丧阴暴尸的争斗中,
被混杂着尘埃般的香汗,
给弄的像大花猫般囧样。
说实话,二七大爷我还真佩服王令。平时看她那细胳膊大长腿外加水蛇腰的邻家大姐姐柔弱姿态,没想到竟能够硬撑到目前这最后一刻。
额……想必是多年的单身,可能压抑太久了,所以趁此机不可失时不再来般的天赐良机,就肆无忌惮的一下子释放出了那阔怕难耐的女汉子般巾帼不让须眉国的野性吧……
“啊哈……杰吖,我们……”王令有气无力的有点艰难般还带着副惨笑般,冲身旁的白杰断断续续的问道,“会不会……死?”
“能不能别说的……这么伤情……不到最后一刻,大家都给我撑住了!”
“还有最后的一张底牌,没用。看来现在若是再不用,怕是就没机会再用了。”
白杰瞥了我等一样,终是咬牙,便要往我们露出嘴里所言的那最后一张底牌。
这最后一张底牌到底是什么?
但见,
任凭那丧阴暴尸不断凑近的嘶嘶声,撩拨着我等心头的恐惧,
白杰骤然间一阵面不改色般立即用那摇摇欲坠,
宛若断线风筝似得拼命发颤着快要力竭的身子,
在地上二话不说的用脚尖勾画着一道怪异般似符箓又似暗号般的图案。
那是一个,
两短一长,
一长两短,
接着又一长接着两短般叠在一起的正正方方得图案。
“这是……”我等当即一阵诧异般疑惑的看着这白杰。
白杰回答着我等:“困卦,兑为上,坎为下穷困险象之卦。”
“白大哥,你在地上画这个卦象,啥意思?”阴阳翔有点犯懵了。
王令却当即一阵拥护着白杰:“哼!我说邮筒!人家画这卦肯定有用,快合上你的大嘴,你只要好好坐等就可以了。”
“你……”不待屎哥阴阳翔有所来得及和包租婆王令顶嘴。
突兀地!
便见这,
白杰那画完卦象的大脚,猛然间像是快要用尽最后一丝气力般跺了下脚底所画的困卦,还瓮声瓮气般飞快地念叨着阵阵咒令口诀。
“引气导体,十方灵归,地阶中品白无常使白杰,奉训缉渡万劫魂灵,微薄修为,报应甚速,困念一代白无常祖师谢必安,怜悯弟子宏愿,卦告九幽,以百年阴寿为价,恩赐上位阴司,速来搭救,阴司急急如律令,敕!”
随着白杰口中的最后一个咒字落下,猛地一道墨绿色的精光,断然从他那摇摇欲坠般的身子中如电蹿出,
径直的扑在了我等头顶上方的一片虚空处。
噗哧……噗哧噗哧几下,裹挟着股股疾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