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马眯了眯自己的双眼,又下意识地转而去看了眼那垃圾桶上空空荡荡的烟灰缸。
“真是奇怪,咋这烟灰缸没有任何烟头,怎么会有这一地烟灰呢?”
屎哥阴阳翔似乎也终于发现了此时此刻发生在我和他两人面前的这番异常情况,话刚说完,还不禁咳嗽了几下。
他像是被什么给猛地呛住了。
就在屎哥阴阳翔发出咳嗽的那一刹,终于这在我脑中对那保洁老头此时身上所发出来的异状,猛地竟是电流通电似刷地一下瞬间全部弄明白了。
“不!这老头脸上擦着的不是粉底,而是……烟灰!”我感到一阵头皮发麻的朝屎哥阴阳翔说着,可是两眼的目光却是死死盯在面前那保洁老头的身上。
这保洁老头为什么要用烟灰糊在脸上?还有这既没有任何的烟头,可这满地的烟灰又是怎么回事?
真是有点怪啊……
只见,那保洁老头在一阵沙沙般直往地上掉落尽脸上所有的烟灰之后,终于彻底的在空气中暴露出他那张用烟灰所伪装起来的真实脸庞。
却是,那让我万万没有想到的会出现在这里的美女上司王令!
“桀桀,臭小子。你拿了我的钱,还夺走我的命,你以为我能放过你?”
王令一张散发着幽光且狰狞的脸庞,随着那无风狂舞的秀发,透过这道森然的话语,瞬时便将我和阴阳翔二人给惊骇到双腿像钉子般定在了原地。
下一刻,我便忍不住和阴阳翔一起发出连番的剧烈咳嗽,自己很想撒开腿来逃跑,可却颓废的无力般发现身子竟然不听自己的使唤,完全动不了!
直到身旁的阴阳翔一边痛苦的咳嗽着,一边艰难的出声提醒之后,我这才明白到底是什么让自己的身子无法听从大脑所发出来的指令。
“咳咳……这些烟雾是从哪来的?”
“玛德……咳咳咳,这么浓的烟雾,格老子的是要抽多少条中华啊?也不怕猝死!咳咳……”
原来束缚住自己和阴阳翔二人的不是那恐惧,而是比恐惧更加可怕的东西那仿佛在空气中活了过来似的,且无声无息正扼杀着这密不透风般氧气的骇人烟雾。
可这在我身旁的屎哥阴阳翔似乎还有点不明白状况,一根筋大到还没完全意识到他和我二人正在遭遇灵异事件。
他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武松喝酒打老虎般的断然朝着面前这显然已经不是常人的王令,马屁精上身的奉承道:“我说王大美女,没想到你这么喜欢玩splay呀?”
“……”我顿时感到一阵无语,抽了抽嘴巴,心急地朝他大叫了声,“屎哥你个大笨蛋!这一个才不是人!”
“啊?你别开玩笑了。我说二十七,你咋能够对这么美丽端庄的王令女士出言不敬呢?”
阴阳翔说完,还十分臭美的朝着那面前的王令露出一副绅士般的微笑。
落在我眼底里却是被美色冲昏了头脑,彻底失去智商能力的猪头微笑,尽管十分猪哥的他,智商有时一直不在线上,一直需要充值。
“屎哥你踏马,快把智商拉回水平线来!”
“谁丫的智障爱把那烟灰当成粉底,糊自己一脸的?”
还不待我继续出言拯救已经被美色、上位等冲昏头脑的阴阳翔。
那保洁老头所显露真身的王令却早已不管三七二十一般,竟忽地大声怪叫了下,顺化为了一道黑色疾影猛然间像是亚瑟出了双逃跑鞋外带召唤师技能疾跑般的飞一般亚瑟,从这保洁老头的身上骇然灵魂出窍似蹿出。
呼啸而过的风声,夹杂着涌入我和阴阳翔二人耳朵边的那宛若阵阵空气被利物所划破的尖锐破空声响,竟是这鬼魂王令伸出一双尖刀利刃似得爪子朝我和阴阳翔二人的脖子处袭来。
“玛德!还真踏马不是个人!”阴阳翔终于反应了过来。
没办法,要是他再反应不过来,我都做好了因为爱你就让你上,就让你替我消灾解难的准备。
但显然,这阴阳翔还没到智障癌晚期。
“你个瓜娃子!”
“啊……”
我和阴阳翔二人刹时便分别发出两道堪比歌声像杀猪般分贝似的惊叫。
说时迟那时快,仿若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的刹那,只听一阵急促的警报声响忽然传出。
却是那吸烟处为了防止发生火灾所安装在天花板上的烟雾报警器曳然在这关键时刻响了起来,显然是这浓重的呛鼻到快窒息的烟雾,终于触发了这烟雾报警器。
随即,这烟雾报警器转而触发了在它身旁的好帮手自动喷淋装置,就像是上帝的眷顾惊喜的朝我和阴阳翔二人抛了根求生的救命稻草。
霎时,哗哗作响地从这吸烟角处的天花板上所飞流直下三千尺似得喷淋沐洒的道道水流,瞬间便浇在了我和阴阳翔二人的身上。
淋在身上的第一感觉便让我想到了雪碧透心凉心飞扬到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不过,出乎意料地。
让我和这后知后觉才被卷进来的阴阳翔,大感到一阵诧异的是那还未来的及得手的鬼魂王令,竟在遇到了这些自动喷淋装置所直朝天花板下方溅射出来的水帘时。
却是莫名其妙的轰然发出一声十分凄厉的惨叫,随即便在我和阴阳翔二人的跟前还不到三步间的距离彻底停下。
只听,嗖的一下。
居然是这鬼魂王令瞬间便毫无征兆似得在我和屎哥阴阳翔二人的面前,彻彻底底消失的无影无踪。
徒留下一股扑鼻而来的森冷阴风。
待我和阴阳翔还未来得及从这九死一生中脱离出来的险境,有所放下松来。
只听,又是轰地噗通一声巨响赫然传出,竟是那保洁老头的身子重重地砸在这有点湿漉漉的地板瓷砖上。
“喂,我说二十七啊。这老头该不会是……”阴阳翔还有点后怕,耸动着不太肥胖也不算太瘦弱的身子,哆嗦着双唇朝我询问了声。
我咽了口口水,心里边却是比他还要有压力,毕竟捅出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正是自己。
可我却万万没想到竟把这阴阳翔也给脱下了水。
我强势镇定了下,回应着屎哥道:“是死是活,去看下不就晓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