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一片漆黑,有人转动门把手,打开灯,是莫老头。
他见我睁着眼睛,问道:“有没有感觉到哪儿不舒服?”
我摇了摇头。
“那就好,快起来吧!吃早餐了,”他的眼神有股淡淡的忧伤,从中似乎还有一种自责。
来到客厅,风雅三人齐刷刷看向我。
“干嘛?不认识我了?”我拿起菜单,点了一笼蒸饺。
“你好些了吗?躺了一天呢!”风雅有些担忧的问道。
“没事啊!我躺了一天呢?难怪全身都充满了活力,”我笑嘻嘻的回答道。
他们的笑容很勉强,整个吃饭过程中,气氛相当压抑。
坐着漂亮服务员的法拉利到了地面,我一眼就看到了广场中心的圆台。
广场依然聚集了很多人,我们到了圆台附近。旁边很多人对着我指指点点,小声议论着什么。
莫老头让我到圆台上去,莫云飞在不远处出现了,他拿着花球扔了过来,花球一如既往在空中蹦蹦跳跳,最后落在我的头顶上。
广场的人群仿佛有约定般安静下来,无数双眼睛盯着我。
花球中流出白烟,可能差不多覆盖了三个圆台,然后慢慢被我吸收。
我缓缓合上眼睛,感受着白烟流入我的体内,最后汇集到我的双眼,一次又一次强化着我的双眼,忽然有一丝很细小的白光跟着白烟闯入了我的双眼。
我飞快睁开了眼睛,盯着我看的人似乎没有任何异常。远处别墅三楼中正站着给我做“剥离”的六个人。
他们露出宽慰的笑容,似乎非常满意的样子。我知道我的麻烦终于解决了,虽然都不知道是什么麻烦。
接下来的一天,我,尘了,风雅还有郝濛好好的玩了一天。海边的景色很好看,一群人穿着救生服在沙滩上跑步,他们好像是救生员,其中还有一个头发都已经秃顶的中年男人,顶着啤酒肚,难以想象他救人的样子该是什么模样。
当时郝濛并没有站出来帮我们对抗黑衣人,在一起玩的时候,她似乎很内疚。去许多旅游景点还有吃饭,她都抢着付钱,我们没有推辞,算是给了她一个弥补的机会。
怪叔叔老王见我醒来后,给我留了他的电话号码就一个人先走了,虽然他话不多,但人很仗义。
青岛之行告一段落,踏上了回学校的路上。可能会有人问我当初为什么都不问清楚“剥离”和“封闭”的概念就轻易下决定?我想说的是,哪怕我问清楚了又能怎么样,最好的结果也不过如此,人生难得糊涂,就让我糊糊涂涂蒙混过去吧!别让命运这位老人轻易抓住我青春的步伐,我想自由自在奔跑在布满景色的道路上。
到了学校,我们几人互相留了联系方式,日后可能还会有机会再见,遗憾的是没能和贾令来次告别,不知他是如何情况,望他一切安好。
站在校门口,学生进进出出,内心自然就寻找到了安放灵魂的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