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
就在卿妺一想着该如何应付时,一道犹如般的声音传了来,让她无比感激的扭头看去
“闾丘,你来了啊……”
卿妺一露出一抹可怜巴巴的微笑,倒是让闾丘一脸不解。
他蹙了蹙眉,这不过才两日没见,这女人怎么……感觉……好像,对他露出了一种如隔三秋没见似的鬼表情来?
“恩。”
澹台君燚从鼻翼发出一声极浅的回应,目光却落在那个让他头疼的女人身上。
闾丘抿唇,指着地上的卿妺一认真道:
“主子,您怎么还未将她捏死啊。”
卿妺一:“……”
可恶啊!
她要收回她刚刚对闾丘这白眼狗的感激之情,以及收回她感觉他的声音!这家伙就是公鸭嗓!
哼。
可恶。
哪壶不开提哪壶。
这是嫌她命太长了吗?
“啊,等等!”
卿妺一举起手,站起身子,龇着贝牙,恶狠狠的道:
“就算是要死,你也要告诉我一直困扰了我整整两日的问题。”
闾丘脑子一短路,斜眼看着她道:
“什么问题?”
站起身,卿妺一拍了拍身上的草屑,一边整理乱糟糟的衣裳,一边道:
“就是杀蛇粉啊,你你当初也是这么的,只不过你家主子……你家主子了什么?”
闾丘咽了咽唾沫,翻着白眼,这个女人究竟是有多心大啊?
这个时候不是保住命最重要吗?
还在乎这种狗屎问题?
闾丘心翼翼的瞅了眼自家的尊上,见其面不改色,遂道:
“尊上,杀蛇粉三字拗口,所以后来就称其驱蛇粉了。”